這一切她的靈魂都親眼見證,隻可惜無論怎麼喊叫怎麼阻止都沒用。

“這次誰也別想再傷害我們,等著我去救你!”

這時劉雨鑫又在洗手間外喊叫

“還不出來要死啊,現在死了也不耽誤手術,摘來正好用。”

到了這個時候他們肯定不在乎她的死活,反正簽過字了,死後摘得及時一樣可以用,還能得倆。

施靜安掰了掰手指,哢吧哢吧的響聲異常清脆。

感受到魂力對身體的強化至少達到低武時空的標準

“打幾個保鏢和雇工肯定是沒問題的”

打開衛生間的門,直勾勾的瞪向劉雨鑫,看得她有些膽怯。

“瞪什麼,我難道說錯了?”

“嗬,收了她多少錢,讓你跟狗一樣舔她屁股,放個屁都得跟供祖宗似的。”

“你~我不跟你多說,快回床上準備好繼續輸液,別在手術前出亂子,別忘了你兒子還在他們手裏!”

“嗬,我也不想多說,還是動手更痛快!”

反擊就從她開始吧

嘭得一聲,一拳打在她臉上,人倒在地上滑出去幾米。

“嗷~你敢打我,不想活了,別忘了等從手術室出來,還得靠我照顧你,敢這樣對我,也不怕到時一個不小心讓你死在床上。”

“嗬,早就收錢要在術後整我的吧,現在你可沒機會了。”

又是一重拳打在她的腰部

當初她害自己傷處一再破裂、感染,留下無活治愈的病根,唯一剩的腎功能大大降低,怎麼能不報複。

再一拳又打到腰椎,這一拳沒打斷,但會讓她留下恢複不了的裂縫,以後但凡幹點活都要疼痛難忍。

她曾在低武和高武世界學過很多手法,知道打哪怎麼打會傷到人卻看不出明顯的傷。

“哎喲,救命啊,打人了要打死人了!”

病房外有兩個保鏢,聽到動靜忙跑進來。

“住手”

保鏢得到過命令,隻要不傷到要害,施靜安有逃跑或反抗行為可以強行製止。

也就是說可以打傷到一定程度

所以兩人完全放開手腳,其中一人提拳就往她頭上招呼,另一人則去擋她擊向劉雨鑫的拳頭。

施靜安一手張開包住擊向頭部的拳頭,反向用力一擰,哢嘣韌帶撕裂,並伴隨著手腕折斷的聲音。

“啊~”

再一手刀將人擊昏,抬起左腳將人踢到床下。

另一隻手以拳對拳直接對上

“哢哢哢”

那人的手骨碎了好幾處

抱著手疼得臉色青紅,喊都喊不出,隻餘大口大口吸氣的聲音。

也是打昏一腳踢過去跟那人做伴

“你~你,救命”

劉雨鑫不敢相信麵前的一切,怎麼可能變得這麼強,以前明明誰都可以欺負的,就算發瘋也敵不住保鏢三拳兩腳。

為此不知挨過多少打,所以他們這些傭人隨時都可以欺負她,打不過就叫保鏢來揍,等保鏢打完,他們就可以再上手,那種感覺可上癮了。

怎麼突然......

在施靜安再次打向她的時候,嘎地昏了過去。

地上漸漸暈出水漬,帶著一股騷臭味。

“哼,便宜你,惡心的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