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嘿嘿一笑,道:“你們看這小子長得這麼俊朗,我記得你們誰好這一口了,可惜他活不長了。”眾人哄堂大笑。罪惡的臉龐因為扭曲而讓人極度憎惡。

張義勳緊握拳頭,指甲都陷入肉裏了,他眼睛通紅,瘋狂的大吼一聲,冷冷的迸出幾個字:“自己死,還是我殺死你們。”語氣不可一世,仿佛主宰著這些人的生命一樣。他從來沒這麼恨過別人。

此時此刻,他根本不想問什麼,他隻想為他們報仇,隻想他們死。

前麵的四人,聽到一個少年說出這種話,一陣詫異,而後便是大笑道:“小子,我沒聽錯吧,這原來好像是我該問你的。”

“既然你們不自殺,就讓我送你們下地獄吧!”

隻見一個鬼魅般的身影刹那間來到四人麵前,俊美的臉龐因憤怒到極致而顯得陰寒,仿佛地獄的主宰。接著左手拋出一拳,那大笑的男子,笑容還沒盡去,就被威力宏大的一拳橫崛起定在空中,一股內力湧出將其身體震的四分五裂,血水灑落一臉,染的張義勳白衣上一片殷紅。

他眼睛血紅,仿佛被血液浸透過一樣,即使在麵對凶猛的野獸時他都比對這幫人仁慈。

此時他隻想殘忍,放下拳頭一步一頓的走到其餘三人麵前。

三人顫抖著雙手,手中的刀也發出嗡嗡的聲音,一人嚇的哆嗦道:“你,你會武功,你居然會武功!”

“你的廢話太多。”張義勳身體一正,迅速運功,左掌猛力一拍,三把刀一一斷裂橫穿過三人的胸膛。幾乎在一瞬間三人皆斃命,根本未來得及反抗,眼中的驚愕寫滿臉上。

其餘的七八人看到眼前可怕的畫麵,早已提不起一點殺機,他們隻想離這個殺神遠點,不想身上卻不能動彈。

張義勳內力一提,地上一把斷刀提到手中將掛在門閂上被折磨的死去活來的三人放了下來,輕輕的放在了地上,向他們體內輸送了一絲真氣,保住他們的性命。

於是緩緩地站起來,對嚇的早已魂飛魄散的眾人冷笑道:“為什麼!”

“什,什麼,什麼為什麼。”一個靠張義勳最近的人嚇的臉色蒼白,他眼看著第一個人被打的四分五裂,“天呀,我怎麼這麼可憐,剛剛由一個混混晉升為殺手就碰見這麼狠得角色,不說是一個江湖菜鳥嗎?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去當混混呢?雖然平常搶了別人家不少東西,但是人家都被迫原諒了我呀!”

“為什麼殺他們,誰指使的。”張義勳一步步逼近他,一種無形的壓迫感讓他有種窒息的感覺。

“別別別過來,我說,我說。”

“啊。”

一聲慘叫,剛剛的那名男子瞬間斃命,倒地身亡。而旁邊的人卻興奮地叫了起來。

“堂主。”

“一群沒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