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義勳取出銀針分別刺在“雲門”,“華蓋”,“尺澤”等七處穴位上。
師太初試看見張義勳拿針還不以為然,但看見張義勳隔著衣服精準的將銀針刺入屬於肺脈的穴位時,心中更是高看一眼,待張義勳施完針後頓時感覺胸口不在閉塞,停止了咳嗽!
於是讚歎道:“張公子果然好醫術,我現在隻覺得胸口暢快,舒適很多。”
張義勳笑道:“師太謬讚,我這隻是暫時解你內傷之苦,至於你中的毒,我還得聽你說說這中毒的經過,方能下定論。”
師太皺著眉毛想到:“此事說來話長了,我等本是出來辦事的,但是路上碰見武當的四位少俠正和人發生爭執,我便上去看看是否能施以援手,不想……”
“不想怎樣。”張義勳心中暗道:幸好自己沒有說出身份,這幾個是武當弟子就有可能是爺爺派下山找自己的。
殷焰常接著師太的話道:“是這樣的,我們奉師父的命令下山遊曆,但是在前往這裏的路上發生了奇怪的事情?”
張義勳道:“怎麼奇怪?”
“這。”
“難道不方便說。”張義勳看出有難言之隱,但是還是覺得有些稀奇,他更想知道的是,到底是不是來找自己的,必要時問問爺爺奶奶可好。
“也不是,隻是覺得這和小兄弟治傷有什麼關鍵嗎?”殷焰常道,似乎心中有些疑慮。
張義勳倒是挺能打圓場,撒謊演戲可是他的強項,反正他們也不懂醫術,就忽悠他們一陣心中打定主意道:“醫者治病望聞問切。如果不問詳細,不知中毒的時間和過程是很容易用錯藥的。”
見師兄有些為難站在一旁的男子道:“師兄還是我來說吧!”
張義勳心下有點奇怪,這男子長的白白淨淨,除了個子有些偏矮之外,倒也是一個儀表堂堂的公子,文文弱弱有些像讀書人,但怎麼病病怏怏的。
剛剛進來時那殷焰常有點太過顯眼,一時間有些忽略掉這個人,見他雙眼空洞無神,臉色略顯蒼白,四肢輕微顫抖,沒待男子說話,馬上為他把脈,皺著眉頭道:“你快將你們遇見怪事的全部過程說與我聽。”
“怎麼。”殷焰常馬上道,“怎麼的。”
他看殷焰常多有隱瞞,心中不快,殊不知這又是張義勳演的戲,這男子也中了毒,如若三天之內不治必然身亡,但是自己有解救之法,卻想故弄玄虛一番,套點話出來,於是加重語氣道:“我來問你們,這位少俠是否這會兒神不守舍,不願言語,渾身寒冷。”
殷焰常看看臉有些蒼白的師弟,他一直是一個能言善語的人,今晚確實魂不守舍的樣子,因為剛剛遇見那事又趕上下雨,所以也沒注意,此時看來確實有異樣。
那位臉色蒼白的人道:“公子說的不假,我總覺得神情恍惚,產生幻覺,還覺得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