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焰常急道:“那有何破解之法。”
張義勳笑道:“這也不難,因為這花的本性是長在至陰至寒之地,所以他的克星就是陽光,你且將他抬到陽光下暴曬直至皮膚由蒼白便回紅潤為止。後用薑水浸泡一個時辰,因為少俠是在陰天中毒,更加使毒性滋生,所以要先用薑驅寒一直等到太陽升起為止。”
“而師太可能是在與那女子對掌之時,她下毒與你,這毒甚是古怪,我不知這毒的名子,但看著症狀也可嚐試著為您開一些藥來試試。”言下之意是死馬當成活馬醫吧,除了曉秋單純不太明白之外,其餘人都明白其中道理。
那殷焰常有些許怒道:“你剛剛明明說可以醫治此毒,但現在怎麼又躲躲閃閃的。”
張義勳也不生氣,他心中自有計較,必需杜撰出一個故事想方設法將虎子和梨花帶到武當和峨眉去,否則跟著自己實為下策,還有就是自己實在無法麵對梨花那雙楚楚可憐的眼睛。
師太見張義勳一會兒眉頭緊鎖,一會兒又點頭像是拿不定注意的樣子,試問道:“如若公子有什麼為難的地方,我就不勞煩了。”
殷焰常因為師太為自己而受傷,哪能做事不管道:“你有什麼隱情,不如與我們說說,看可否為你分憂,師太以慈悲之心救之,你身為醫者怎麼能見死不救呢?”
張義勳見時機已到,也不再扭捏,佯裝一副下定決心的樣子道:“其實此毒也並非沒有解藥,隻是我要救得你們卻害了我的親人和自己。”
聽到這裏眾人更是不解,問道:“公子此話怎講?”
“此事說來話長,我和你們說過,我父親是被仇家害死的,其實不然。”張義勳在心裏不停的念阿彌陀佛,心道:我是在說張員力的父親,你可別對號入座呀!
“其中有何隱情。”靜照師太看張義勳的表情,心中已經有了計較,但也想到此毒不是無解。
張義勳將頭轉過背對眾人,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假裝悲傷道:“我父親是個有著醫者之心仁愛之心的人,可是半個月前,有一名中毒之人前來問診。但是這毒甚是奇怪,中者全身疼痛,可能再過幾個時辰,師太的身上就會有這種症狀了。
我父親忙了三天三夜,幫忙診治,終於將他治好,可是不幸的事情發生了。”
師太急切的問道:“這又為何呢?”
正在說話之時張義勳的衣服上突然滲出了大量的血跡,那血水很快滲透了衣服。
這種情況讓大家目瞪口呆,然張義勳卻很坦然,這是在為虎子和梨花上山找藥的時候碰到了一種毒草,被草刮傷後傷勢很難痊愈,而且不及時醫治每到二更時分傷口就要流大量的血出來,如果不及時治療就有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