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義勳正在想著這人手中拿的牌子代表的是什麼,王寧看見金牌眼中冷光一閃,隨即摸了摸自己的腰際,但是空無一物什麼也沒有。

那黑衣男子道:“這金牌上寫著的是‘禦用金牌’四個大字,如果我沒猜錯,你不但與朝廷有關,而且很有可能是大明皇族。”

咋聽到此話,張義勳也不禁驚訝,隻見王寧身邊的兩人互相對望了兩眼,神色異常,而王寧自己也似乎有些驚訝之色,隨即又換上了平時的謙和笑臉道:“各位大俠,你們真的多想了,我們這等江湖遊客怎麼能和朝廷扯上關係呢,更何況是皇族呢,那金牌根本不是我身之物?”

那綠衣人中的一名女子尖聲道:“你莫要再推說不是了,那日我們被你們所傷之時,你們走時我明明看見你身上掉落的此物,你還想狡賴嗎?快說出你的身份,我們就繞你不死。”

聽這女子的意思,王寧定是和朝廷有著密切的關係,自己也覺得王寧時常說些官話,他與朝廷有關係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是朝廷的人在江湖上行走也沒有什麼,為什麼這些人卻如此為重,是何目的。

那王寧回道:“你們如此說,我也沒有辦法,我縱有百口也說不清楚,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那黑衣人道:“這個簡單,你等隨我回寨中,我仔細調查一番後,如若不是我們要找之人,定然放你們走,怎麼樣?”

王寧終於收回以往的笑容怒道:“你們也欺人太甚,即使我王某是無名小卒,也不能任人魚肉。”

黑衣人嘿嘿兩聲怪叫道:“那就休怪刀劍無眼了。”黑衣人退下,示意身邊的七人上前製服三人。張義勳心中暗道:“爺爺曾經說過,明朝之所以用明字,是因為朱元璋這支起義之師根源在於明教,這明教現在雖然名存實亡,但是也與朝廷有些淵源,我怎麼能坐視不理呢?”

正當張義勳要上前解救之時,突然聽見有沉重的腳步聲向這邊走來,這腳步聲過於沉重,倒像是故意踏給人聽的,那黑衣人自然也聽見了,七名綠衣人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大家都不知道來人是敵是友。

隻聽隨著腳步聲走進,一個悶悶的略有些憨傻之氣的聲音道:“哭不得,你別總是哭喪著臉,不就是欠了我一千兩的賭債嗎,你別哭的像是死了娘似的。”

這麼說著還真的聽見了一個人的唉聲歎氣又衰裏衰氣的聲音道:“你說什麼,你娘不就是我娘,你怎麼能這麼說呢。現在要是誰能給我錢,我就把自己賣給他了。”

張義勳在樹上暗笑道:“這名字還真和明教的五散人中的說不得有一拚呢,但願來人是友不是敵才好,否則我把小命搭上都救不了他們了。”

說著二人已經來到這空地中,隻見是一高一矮的兩個光頭和尚,高和尚還真長著一張囧氣十足的臉,矮和尚則圓墩墩的總是笑嗬嗬的,聽他們的對話就能分別高的是哭不得,矮的是笑不得,哪裏像是什麼和尚,倒像是花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