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得陪笑道:“就知道背後誇您您就會知道的!”心中卻暗道:“天呀,我不會和哭不得一樣慘吧!”

張義勳利落的從樹上跳了下來,還真像個猴子,隻不過這個人比猴子要帥一些,哭不得問道:“主人,那兩個人渣呢!”

“在林中與狼共舞呢。”張義勳邊說著邊向前麵走著。

笑不得見張義勳沒有要找他麻煩的意思笑道:“那我們上哪裏去找他們?”

張義勳故作神秘道:“我們幹嘛要找他們?”

“那小環姑娘呢。”

張義勳頓時頭疼,對這兩個人無與倫比的智商感到慚愧,他轉過頭對著兩個大頭鬼當頭就是一記暴力道:“你們腦袋長到哪裏去了,不會以為就你們兩個那兩招飛毛腿就能戰勝那些狗仔隊吧?逃跑尚未成功,我們還需努力!”

兩個人捂著被打得滿頭包的光頭嘟囔著:“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們!”

張義勳的耳朵多尖,什麼事情能瞞得過他,他活動著自己的周身關節笑道:“是不是你們兩個身上不舒服呀,用不用我來幫你們按摩一下!”

這話一出還哪有兩個人的身影,早就跑到九霄雲外去了,見兩人跑遠,張義勳才放聲道:“是這邊,你們跑反了!”

前麵正狂奔的兩個人頓時倒地,相信再也不想起來麵對這醜惡的世界!

“中午時間到,用餐。”,張義勳喊了一道的餓,終於在看到一條河之後解決了,此時的三人正享用這一道香噴噴的烤魚。

用過魚後,張義勳心滿意足的摸著自己的肚子,對著笑不得道:“快去草叢裏把那兩個酒囊飯袋抓過來!”

哭不得頓時一愣,隨即用自己那雙沾滿汙濁的手,將那兩個躲在草叢中的草包毒打一頓後,拎了出來!

張義勳笑道:“跟蹤我們一個時辰了,有什麼收獲呀!”

“沒,沒什麼。”一個稍微胖一點的人在看見三人凶惡的眼神之後終於改口道:“我,我們的人去搬救兵了!”

三人齊點頭道:“嗯,你看看是不是旁邊那個口水淌一地的腦殘!”兩個狗仔看著那邊,終於看見他們派去的人正睡的不省人事,口水躺了一地!其實張義勳早看見他們了,隻是將這個報信的先繩之於法,點了睡穴。

三人把三個狗仔用他們的腰帶綁在樹上,張義勳眯著俊眼問道:“現在開始知識問答,說的最晚的就小心了!”

“你們今天跟來的那兩個色彩斑斕的家夥叫什麼名字。”張義勳邊抻著懶腰邊懶洋洋是問到。

“不知道。”“知道。”

“誰說的知道。”張義勳犀利的眼神盯著三個人,那個說知道的狗仔頓時嚇得哆嗦起來。張義勳眼神示意笑不得道:“去把不知道的衣服給我扒了!”

笑不得立刻過去將那兩個不知道的狗仔褲子扒了,那兩個人哭喪著臉道:“為什麼不扒上衣呢!”笑不得回頭道:“想不到會有人有這種要求!”上去就把那兩個人的衣服也扒了下來。

兩個人真是欲哭無淚呀,張義勳道:“知道還不說,想欣賞一下自己的裸體藝術嗎?”那說知道的人果然是膽小如鼠道:“我知道,那兩個人都是聖彩羅門的人。”

“聖彩羅門是什麼地方。”

“據說是武林中最秘密的殺手組織。”

張義勳頓時大跌眼鏡道:“一個個穿的花花綠綠的自戀狂還能成為武林最神秘的殺手組織!”

“我也不知道,反正他們內部都是以色彩來命名的,就像白聖使和黑聖使一樣,據小道消息說他們是某個門派的專門殺手,其他的我就都不知道了!哎,你和他們有什麼過節呀,我聽說是誰勾引了我們寒風寨的月影小姐!”

笑不得和哭不得頓時臉都綠了,齊齊的看向張義勳!

“哦,噢。”張義勳搖搖頭大叫:“可惜,還是把他的衣服也扒了吧!”

那人急道:“我都說了,為什麼還要和他們一樣扒我衣服!”

張義勳故意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最後終於找到了一個合理的答案:“因為我喜歡!”眾人頓時噴血。

那人急道:“你喜歡,但是我不喜歡,我不服!”這是什麼社會自己能說的都說了,連自己平常聽到的花邊新聞都說了,為什麼要給自己不平等待遇!

張義勳搖搖頭道:“給他留一條內褲吧,看在他夠八卦的份上!”

那人立刻見好就收道:“這樣也行,不至於丟人呀!”

張義勳冷笑道:“還沒完呢,哭不得,給我在他的身上寫兩個大大的賤人二字,再表上注解,此人****,生人勿擾,讓他以後再八卦!”

哭不得搖搖頭歎口氣道:“你說的那個勾引月影小姐的人就是我們主人,你真是流年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