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衣男子似乎也受了重傷,臉色鐵青,卻是一時呼吸困難所致,他練得是傷肺訣,七傷拳,先傷己後傷人,想來他的內力還欠火候。其它兩人就更是死裏逃生。三人接閉目養神,不是因為受了重傷,而是剛剛不知不覺中已經中了巨毒,現在已經進入了幻覺狀態,不能自持了。張義勳暗叫好陰險的招數。

張義勳倒是不明白,如果要取其三人的性命便是一招之內了或者片刻便可毒發身亡了,為何要把自己的本家報出來呢,不怕日後尋仇嗎,真是讓人奇怪?雙宮又是一個什麼地方?

自己剛剛也中了毒,由於知道解救之法片刻之餘就將身體之毒排除幹淨。這種名叫天邊孤月的花喜歡長在陰雨潮濕的地方,所以克製它的方法便是將中毒之人放在太陽下暴曬。他還記得當時看到解救之法時還讚歎大自然的奧妙,萬物相生相克的神奇。

救人救到底,反正剛剛也因為救他們得罪了雙宮的人,還不如做個順水人情呢?方讓小二將三人抬到外麵暴曬起來。果然半個時辰見眼前三人已無大礙,張義勳便是想解開眼前的疑問,上前道:“請問前輩,究竟為何事得罪了雙宮的人。”

“你也知道雙宮。”那男青的男子麵色凝重道。

“說句實話,小可不知,隻是聽別人說的。”張義勳如實回答。

“那你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子,不要了解那麼多的江湖之事,對你沒好處。”青年男子到是一種輕蔑的語氣。

“長極,不得無禮。”在一旁調息的藍衣男子睜開了眼睛道,“這位少俠,多謝你剛才搭救之恩,劉某在這裏謝過了,請告知姓名,以後定來恩謝。”

在一旁被稱作長極的男子倒是啞口無言,想來是對剛剛自己的輕蔑之詞著實懊悔。張義勳笑道:“無名小輩,不提也罷,我隻想向前輩了解一些事情。”

“但說無妨。”

“這雙宮到底是什麼地方。”張義勳來到江湖這麼久,這已經是第三次聽到雙宮這個門派了,以前從來沒有聽爺爺提起過,一時起了好奇之心。

“這雙宮我也不太清楚,這個名子也是在最近這十年才聽說的。沒人知道他們在哪,隻知道他們的門人都是美若天仙的女子,行事極為高調以殺男子為樂,久而久之惡名昭著。我們這些正派中人便成了他們的眼中釘,我師弟八層就是葬送在她們手下。不瞞少俠,此次出來便是要到各大門派去商量解決此事,否則名門正派將無立足之地。”

張義勳聽到後有些毛骨悚然,怎麼江湖上什麼門派都有,所謂江湖險惡,其言也真呀!

“少俠,我有傷在身,又與雙宮的人發生衝突,必須馬上返回,與掌門師叔從長計議此事。他日有事隻要知會我劉子錚一聲,便是肝腦塗也再所不辭,告辭!”說完便離開了,張義勳到是對這雙宮產生了濃厚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