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在一夜之間紅極一時的豔陽樓突然關門了,引來了眾人一陣猜疑,張義勳小環兩人連夜趕往迎賓客棧找小薇小薔。
兩人剛剛進入迎賓客棧,就感覺四周的氣氛不對,張義勳施展輕功來到小薔小薇的屋子門外叫道:“小薇,小薔,你們在嗎!”
沒有二人的回應,卻能聽見屋子裏麵有腳步聲,張義勳心想不對,馬上破門而入,突然一道黑影閃了過來,伴隨著劍氣,張義勳一邊接招,一邊冷道:“什麼人?”
這時在後麵的小環也進來了,看見了兩個人打鬥到一起也急忙問道:“什麼人?”
“是我。”語氣不夾一絲情愫。
聽到此聲,小環身子一陣,聲音有些激動,道:“武,武言閣主!”
來人是一名穿著藍衣的女子,頭上戴著鬥笠,看不清麵容,隻見她指著張義勳道:“他是誰?”
小環道:“稟報武言閣主,這位是我的朋友,此次出行阻礙重重,多虧他相救!”
武言點頭道:“我有事和小環說,這位請先出去吧!”
張義勳雖然覺得這位閣主說話過於不留情麵,但是礙於小環的麵子,張義勳大步走了出去對小環道:“我可以到外麵等,但是小薇和小薔在哪裏!”
“讓我殺了。”
“什麼。”張義勳和小環異口同聲道。
武言冷聲道:“有什麼驚訝的,小環,不是你讓我殺的嗎!”
小環心道不好,這不是武言閣主,她這是要離間自己和張義勳,此時的張義勳並沒有馬上變臉,因為他還不相信小環會這樣,隻是麵部表情過於尷尬,眼中假意閃現怒火道:“你把他們的屍體放到哪裏了!”
“手下的人隨手扔掉了。”武言毫無考慮的說道,“請你出去,我有話要和小環說!”
張義勳意味深長的看著小環,怒道:“我去找小薇和小薔,過後才和你算賬!”轉身離開了,武言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小環皺了皺眉頭,她並沒有從張義勳的眼中看見一絲怒氣,反而感覺他在暗示什麼,心中情緒稍定。
武言開口道:“二宮主要知道長宮的下落!”還是簡單的一句話但話中語氣不容置疑。
“我,我不知道。”小環鎮定了下來,他現在還不能肯定眼前的是女人是不是武言,因為武言做事情亦正亦邪,對於她,她了解的太少。
“大膽。”黑暗的房間裏響起了拔劍的聲音。
小環馬上道:“武言閣主不要生氣,小環也是逼不得已,長宮主的話,小環不得不聽,還請閣主恕罪不要怪罪。”
“那你此次露麵,是為何意。”質問的口氣。
“是因為,是因為長宮主發現了一個陰謀,讓小環回來告訴二宮主馬上解決的。”小環可不想無辜受罰,尤其是她還沒完成長宮主交下來的任務。
“什麼秘密,說。”叫做武言的女子語氣顯然比之前要急躁的多。
小環有所察覺,馬上直起來,拔出劍怒道:“你不是武言閣主!”
‘武言’愣了一下,冷哼了一聲道:“哦,你說我不是武言,我又是誰呀!”
小環鎮定的說:“不論是我們,還是各閣的閣主,都沒有權利過問主人的事,我們隻能執行主人下達的命令,這是宮中大忌。普通人都能記住,更何況您是武言閣主。”小環慢慢的拔出劍。
“不錯,我確實不是武言,但是我手上這把劍,可一點不比武言的差。”話中自信滿滿,仿佛今天勢在必得。
說話間劍聲四起,假裝武言的女子不待小環出劍,便一劍刺出,其劍中夾雜著十層的真氣,即使不一劍斃命,也要小環落於下風。
這時站在外麵的張義勳馬上衝了進來伸手就向‘武言’打去,‘武言’驚道:“你沒走!”
張義勳笑道:“我早就看出你有問題,我和小環前腳剛到,你就在這演習,難道不是預謀的嗎,哪有武林人士在這裏殺了人還要移屍的。”
女子冷哼一聲,劍走偏鋒,直刺張義勳周身要害,張義勳邁著玄妙的步伐,月光之下他已經看出女子的劍上泛著藍光,如果碰上了那是必死無疑。女子劍劍精準不留痕跡,怎奈張義勳步伐奇快,每次都能堪堪躲過女子的劍招。
女子急了,怕夜長夢多,馬上向小環刺去,這一來確實刺中了張義勳的軟肋,他擋在小環身前急道:“小環,你千萬不要動用功力,否則就生命垂危了!”
張義勳也不敢以掌力硬接女子的劍,畢竟女子的武功奇高,他抄起地上的椅子,擋在身前,另一手推開身後麵的窗戶,抱起一邊的小環從窗戶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