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以禮待人的青衣男子勃然大怒,原有的自傲在此刻土崩瓦解大吼道:“我等看你們兩名女子,不與你們計較,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聰明的話快把解藥交出來。”
‘啪’的一聲,一杯溫熱的茶水頃刻之間全部傾到瀉青衣男子的臉上,將原本扭成一團的俊臉攤平開來。
空氣霎那間停滯住正在一邊暗看的張義勳沒料到事情這麼突然,一口茶水笑噴出來。周圍原本安之若素的人,齊向他這邊看來,像是看著什麼怪物。原本摸著煙灰的臉上出現一道紅暈,馬上低下頭從整思緒,再抬頭時看著周圍人的目光都被那邊正在爭吵的人吸引,不由鬆了一口氣,暗罵自己不夠穩重。
原本還保持著一些風度的男子,臉部扭曲的厲害,像是火山爆發前的症狀,一時之間氣氛異常緊張,青衣男子身後的人顯然修養也極佳,並沒有出口咒罵,隻是皺著眉頭怒瞪這兩名女子。
兩隊人馬終於撕破了臉,拔劍相向,那被潑了一臉茶水的人,謔的一聲拔出劍來,劍氣極寒,內力充分外顯,坐在遠處的仗義勳隱約感覺到此人的劍法不俗,內力在青年才俊中自然是佼佼者。
但這種比較卻是把自己拋出在外,自己自小所學的功法便是上層,且武功天賦不是一個‘佳’字可以概括的,自然比他們高出不止一籌。
看到這種情況,張義勳不禁為兩名女子但起心來,若是不敵這些男子,那該如何是好。張義勳畢竟江湖經驗很少,很難想像男子會怎麼對待這兩名弱女子。
隻見那兩名女子中的一個手拿雙刀的女子冷冷道:“你們是哪裏來的無知鼠輩,報上名來!”雖語氣森嚴,但動作仍是漫不經心,似是並不把男子放在眼裏。
“小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四川劉子原,今日便要帶你們的長輩教訓你們這兩個目中無人的女子。”語氣似乎有點生硬,又有一點憤怒,張義勳聰明如他,從他的語氣中便能猜出此人是在有意隱藏自己的身份。否則怎會有人報自己的身份是這般生硬,像是怕自己說錯。
“嗬嗬。”又是那名手拿雙刀的女子,竟然冷笑出來,而原本冷冷的聲音卻更增了幾分寒意。
男子提起劍指著女子怒道:“你笑什麼?”
“小女子從來不殺無名之人。”正在男子思考這話,隨即瞬間金光一閃,仿佛一道金盤罩住了手中拿劍的劉子原,已是出了殺招。
男子沒有料到女子竟然縱然出手,但顯然劉子原對戰經驗頗豐,且劍法奇絕,馬上抬劍對著金光刺去,迫使女子轉換招式。女子冷哼一聲,緩緩抬起左手,對著劉子原的左肩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