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將門拉開,一道刺骨的寒氣向他襲來,仿佛是自己住在冰火島一樣,但是這裏是南方,怎麼會有這樣冷的地方。沒待他思索那背後的石門又一次的關上了。

他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態度,讓他慶幸的是這裏的石門旁居然有燭台,有時候光亮是會給人帶來希望的,他不假思索的用燭台上的火石將蠟燭點燃。

“啊。”的一聲驚恐的叫聲,張義勳看著一個女子正在張牙舞爪的向自己撲來,麵部的表情簡直讓人不敢直視的恐怖。張義勳本能的想做反擊,可是一伸手卻打在了刺骨的冰石上。

咦,張義勳試探性的向前摸去,發現這個窮凶極惡的女人居然置身在這冰中,活活被雕成了冰雕,是誰這麼殘忍,看著那女子痛苦的臉,張義勳心中不禁一寒。她本應該是個美貌的女子,可是……

他回頭將那個燭台上的蠟燭連根拔起,沿著那條細小的路向裏走著,越走越心驚,因為剛剛的那個女子隻是第一個,而不是最後一個,張義勳真是開了眼界,心中暗罵道,會是誰這麼變態,這裏的女子個個都是貌美如花,卻都被活生生的雕成冰雕收藏在這裏。

有的麵色還算淡然,有的卻可驚可怖,他繼續走下去,一路走來居然有二十幾具這樣的女子。知道走到盡頭,前麵漸漸的有了白光。張義勳加快了腳步向裏走去。

剛剛走出路口,他霍的停下腳步,向裏轉回了身子,心中怦怦跳的厲害,他居然看見了一個寬敞的石室裏,一個女子正要寬衣沐浴,她應該是個美麗的女子吧,一身白衣,曼妙的身材。

隻聽見一個聲音,說不出的動聽道:“出來吧,我知道你來了!”

額,張義勳心中暗道,這說話的語氣好像是在等什麼人,但是有誰會在這冰冷的冰窖中沐浴呢,而且這裏還有這麼多的屍體,越想張義勳越心驚。

“說的就是你,快出來吧!”聲音在一次響起,張義勳微微一愣,她怎麼知道自己想的是什麼,帶著陣陣疑惑他走了出來。

剛剛走出去張義勳還側著身子說話,生怕看到女子沐浴的一幕道:“姑娘是什麼人!”

那女子一陣輕笑道:“這個問題似乎是應該我問你才對,你大可轉過頭來!”

張義勳聞聲突地自己心裏暗道,是呀,這話應該是那女子問自己才對,這裏可是人家的地盤。他緩緩回過頭來,一個靈動的白衣女子站在那裏,正含笑的看著他。

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張義勳至少確定自己一定在哪裏見過這名女子,可是思索再三卻怎麼也想不起來,癡癡的輕聲問道:“我可在哪裏見過姑娘嗎!”

那女子上下打量著張義勳,眼中閃現一絲異樣,是那種發現了什麼大事情的異樣,但是隨即就被一陣清冷的目光掩蓋過去道:“公子一表人才,小女子怎麼能有幸認識!”

但是張義勳卻知道,這個女子勢必向自己隱瞞了什麼,又不好問出隻是道:“沒想到會來到這裏,打擾了姑娘,還請見諒!”

“你是怎麼進來的。”女子坐到了木椅上,輕輕的端起茶來品了幾口,漫不經心的問道。

張義勳著實奇怪,自己闖到這個碧月宮的密道來,怎麼說她也應該是這碧月宮中的人,怎麼一點也不驚訝,沉著冷靜到這般地步他還真是無法相信。

“我是被人丟到這個密道裏來的。”張義勳隻能這般說,因為他還不知道這個女子是否與亞樓有什麼關係,要是同路的人,那自己還真是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