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們之間早就不純潔了,也是因為那次不純潔,他們走到了一起。
那次,圈內一個花旦的生日party,許慕茹去了,喝了酒,醉醺醺的被秦宇哲從一個對她意圖不軌的男人手裏救出來,就那樣水到渠成地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了他。
那種被撕裂成一個女人的痛楚,她記憶猶新。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秦宇哲坐在床邊,他說:“慕茹,我們在一起吧。”
那一刻她都知道自己的目光暗了下去,她以為秦宇哲隻是因為愧疚,想對自己負責。
而他想要的,不是他因為愧疚和她在一起。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竟然答應了,甚至說:“對我做了這種事,你當然要和我在一起。”
當時她的心情複雜得像無數條繩子糾結在了一起,那種莫名的煩躁一直持續到今天。
碰了她之後,她不希望秦宇哲再碰別的女人。後來他也確實沒有再碰別的女人,安分得讓人驚歎。可是想到他是因為愧疚才這樣,她怎麼都高興不起來。
就像此刻,秦宇哲離她這樣近,她隻是覺得煩躁,因為……她不知道該不該還給這個拿走她第一次的男人自由。
秦宇哲攥著許慕茹的雙手不讓她動彈,吻著她的頸項:“笨女人,我是認真的。”
許慕茹愣愣的:“什麼認真的。”
“和你交往。和你在一起,我是認真的。”
“你想做那種事,當然會說這種話。”許慕茹很清醒,她早就知道,男人想要你的時候說的大部分話,都不能信。
秦宇哲一愣,慢慢地,他鬆開了許慕茹。
他認真地看著許慕茹的眼睛:“你看見過我和很多女人摟抱在一起,但是我交往過的隻有兩個,發生過什麼的,也隻有那兩個。跟她們分手,是因為我發現她們都不是我想要的。慕茹,對你,我是認真的。你要我怎麼證明才肯相信?”
“……當三年和尚。”許慕茹一點不像是在開玩笑,“你要是可以,三年後,我們結婚。”
秦宇哲如遭雷殛。靠啊,三年……三年……太殘忍了吧?
但是三年之後,他就可以隨便了,而且是一輩子,咬了咬牙,“好。”
如果說剛才許慕茹還在懷疑秦宇哲,那麼現在,她不懷疑了。
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什麼時候喜歡上自己的,但是……她也喜歡他,這才是最重要的。
“笨死了。”許慕茹猛地跳到秦宇哲身上,吻住了他的雙唇。
秦宇哲招架不住,抱著她:“你確定?”
“你再廢話我就不確定了。”
秦宇哲不再廢話了。
他和這個女人擁在一起,不是為了發泄,而是因為……他喜歡這個女人,喜歡他的一切,這一輩子,他隻想和她,緊密契合。
……
因著唐寧夏的要求,顧子寒和唐寧夏這次的馬爾代夫之旅可以說相當的低調,鄙棄了顧大總裁去哪都人仰馬翻的排場,這次二人到達馬爾代夫機場,隻是來了一個預定酒店的負責人接機。
一路上唐寧夏的興致都很高,這可以算得上是她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旅行,而且還是跟自己最愛的人,心情自然是澎湃了些,而顧大總裁也一直保持著得體的微笑,拿著行李,拎著唐寧夏的女士包包,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真是個極品,要別的男人拎著唐寧夏這個媽媽包鐵定就是個死娘炮,可被顧子寒這麼斜跨著竟一點都不違和。
所以說,有時候真的不是衣服的問題,也不是造型的問題,真的純粹隻是長相問題。
唐寧夏邊走邊欣賞著自家老公的美色,時不時的搖頭乍舌一番,表情略顯浮誇。
直到顧大總裁一路上都保持的很好的得體微笑明顯變得僵硬,唐寧夏才止住腳步,順著顧子寒的視線望過去。
一輛半新不舊的大巴停在不遠處,而剛剛接待他們的小夥此刻正在大巴門口熱情的招呼大家上車。
“你……不會沒坐過大巴吧?”唐寧夏眨了眨眼,視線在大巴跟顧子寒之間來回的流連。
“幼稚園的時候坐過。”顧子寒抿了抿唇角,麵部線條依舊僵硬著。
“那上去吧。”唐寧夏說著朝著大巴門口走去。
“等下。”顧子寒一把拽住唐寧夏的手腕,表情凝重,“要不,我們還是打車過去?”
“顧子寒!”唐寧夏轉過身,正視顧子寒,“說,你不想上這個大巴的真正原因是什麼?”
“暈車!”
“唉?”唐寧夏睜大眼不敢相信的看著顧子寒,這個動不動就把車當火箭開的家夥竟然說他暈車?
“沒什麼,走吧!”不等唐寧夏進一步反應,顧子寒已經先一步上了大巴。
“什麼嘛,老公等等人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