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說到嶽無涯靜靜的看著床上的水霖沫和玦兒,心有一種異樣的情愫在心底招搖,哪怕金烏已被明月替換,一道月光柔柔的灑進屋裏,灑在床上的兩人身上,軟榻上的男子靜靜的看著睡得甜甜的他們。微風吹著,沐水玥站在拱橋上,微風吹起她的衣袂,水彥站在橋下,抬眸看見的就是這一幕,白衣女子抬眸望月,靜靜的,有一種說不出的孤寂。水彥心一愣,自己剛剛好像有那麼一刻心疼她!
水彥看著橋上的那一襲白衣,此刻的她不是外人所言的模樣,她眉間的孤寂好似這清幽的月光!
這是不是應了那句話,你在樓下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你看的是風景,別人看的是你!
水彥隻是覺得此刻的沐水玥與自己也算是天涯同路人罷了!
水彥看著沒有任何燈光的嶽無涯的庭院,小妹在那裏麵,一直不曾出來!
“水公子別來無恙!?”
悠悠如水的聲音傳來,水彥一愣,不知何時沐水玥已經站在自己對麵了。水彥隨即道:“一切都好,煩沐小姐掛念。”
沐水玥也沒有再看他,而是看著嶽無涯庭院的方向說:“她在裏麵!”
水彥挑眉,她說的他是誰?!
“沐小姐想見他,大可直接進去!”
“那,水公子想帶她走,也大可直接進去!”
水彥看著沐水玥,看她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有些不解的問:“沐小姐,其實隻要你願意,這三王妃之位定是你囊中之物!”
“水公子可能不出嗎,那時以前,現在!不可能了!”隨後又看著水彥說道:“怪隻怪,水公子有個好妹妹!”
水彥看著沐水玥,隻是覺得此刻的沐水玥有些陌生,好像對嶽無涯的事並不放在心上!
沐水玥定定的看著水彥,留下雲淡風輕的一句話便走了:“很多事情,不是用眼去看的!”
水彥看著消失在眼前的人,實在是有些費解,這還是那個沐水玥嗎?
就在水彥看著沐水玥離開的時候,嶽無涯抱著玦兒走了出來,霖沫跟在後麵逗著嶽無涯懷裏的玦兒,口裏還一直說著跟娘親笑一個之類的話!
水彥看著他們,感覺他們就像幸福的一家三口一樣。心裏是說不出的酸澀!
“玦兒,快看!舅舅在那兒!”霖沫看見水彥,便興奮的對玦兒說著。
小家夥非常給霖沫麵子,嚷著喊舅舅,還一個勁的要水彥抱!水彥抱著玦兒,逗著她,寵溺的看著霖沫:“天色晚了,爹還等著我們回家吃飯!”
霖沫一聽爹還等著吃飯,便覺得餓了,然後轉頭對嶽無涯說:“玦兒我就帶回去啦!再見!”
嶽無涯看著月色下的他們
,水彥、水霖沫、玦兒,嶽無涯頓時有些懊悔,原來霖兒是這麼的喜歡孩子!太醫的話語在腦海裏打轉,王妃此生,做母親的機會渺茫!
“影!去東湖島請玄醫!”
嗖的一聲,一抹黑影就消散了。
嶽無涯抬頭月亮,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恐懼,要真的是那樣,自己永遠不會原諒自己!
嶽無涯邁步走向沐水玥的庭院,有些事是時候揭牌了!彼此這樣對誰都不好,也是時候了!
嶽無涯推開房門,隻見房中空無一人,靜謐,詭異的靜謐!
隻見桌上隨風飄的信箋,,上麵洋洋灑灑的寫道:想必辰王爺很樂意看見自己的女人在別人身下嬌喘吧!十日後,合歡穀見!
信箋在嶽無涯的掌中化為粉末,隨風飄散。
嶽無涯嗜血的眸子掃了一遍房間,哼!自己還沒找你麻煩,你倒是自己先開始了!
既然遊戲開始了,那本王就陪你好好玩玩!一摔衣袖,房門便關上了!
月光斑駁了黑影,隻見暗處一絕色女子走了出來,身後斜倚著樹幹的男子說:“當天朝第一美人的滋味如何,嗬!”
“憋屈得很!”角色女子冷漠一笑。
“走吧!去合歡穀!”
“十日後,又是好戲一場!”
“怕是不能如你願吧,他應該不會去,要他去啊,除非是...
...”
絕色女子冷眸射向他,那男子果斷閉嘴,隻是嘴角揶揄的笑出賣了他的想法!
“再笑,我可以讓你好好去合歡穀體會體會!”
“不笑、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