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烏與圓月的相互交替,時間就在這馬不停蹄中過去了。
霖沫抱著玦兒下了馬車,看著前麵的客棧,真好,終於可以躺在床上睡一會兒了。
離歌看著疲憊不堪的霖沫和霖沫懷裏睡著的玦兒。這丫頭挺能抗的呀!她眉眼間盡是疲倦,可她卻什麼都沒有說,還一路照顧玦兒,一直抱著玦兒。
離歌上前:“把這小家夥給我吧。”
“沒事,我抱他去睡吧。”
離歌付了銀子便隨霖沫一起去了二樓,霖沫輕輕地把玦兒放在床上,然後給玦兒掖好被角便出了房門。
“老板,你們這兒可有沐浴的地方?”霖沫看了看自己這一身衣裳,穿了好幾天了,自己都快受不了自己了,非得快快洗個澡!
“有的有的,夫人隨小的前來。”老板笑眯眯的看著霖沫,想著離歌給的一錠銀錠子就開心,一看就想當然的以為他們是一家人。
霖沫現在一心撲在洗澡這件事上,也沒注意著老板對自己的稱呼。要是聽見了,估計老板免不了一錠狗血淋頭。
霖沫前去洗澡,離歌坐在大堂裏,點了幾個菜等著霖沫,不多時霖沫變換了一身幹淨的衣裳。
“怎麼不先吃著等我。”霖沫是知道的,這幾日的趕路,大家都沒吃什麼,這自然是餓的,如今這小紅等著自己吃飯,霖沫覺得心裏暖暖的。
“要不要去叫醒小家夥起來吃點東西?”離歌見霖沫已經坐下,給霖沫夾了點菜。
霖沫吃著離歌家來的菜:“不用了,等他醒來再做就好。玦兒這幾天也很累了。”
“嗯!”離歌邊吃便給霖沫夾菜:“丫頭,那個小家夥是怎麼回事?”
“想知道?”霖沫挑眉。
“嗯,想知道!”
“告訴你,我有什麼好處?”
“談好處多傷感情啊!”
“那!談感情多傷好處呀!”霖沫悠悠的吃著碗裏的菜,啊,還是飯菜好吃,天天吃幹糧,自己都快成幹糧了。
離歌看著悠悠的吃飯菜的霖沫,也不說話,兩個人不一會兒就吃好了,小二把東西收下去之後,便沏了一壺茶放在桌上。
“這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小紅還是沒有學好!”霖沫品了口離歌倒的茶。
離歌倒茶的手一頓,差點灑了出來,這丫頭還敢說食不言寢不語,那自己問話她還答什麼答。伶牙俐齒的臭丫頭,難怪教出那麼伶牙俐齒的小家夥。
“丫頭,你跟那個小家夥是什麼關係?”
“我是他娘親!”說完覺得有點不對勁,又補充道:“我是他幹娘!”
“幹娘啊,我還說你什麼時候弄這麼大個兒子出來了!”
霖沫瞪了一眼離歌,隨後眼神一抹憂傷閃過,孩子,自己恐怕一輩子都不能生養了吧!
離歌捕捉到那一抹憂傷,頓時覺得自己說錯話了。
“明日午時便可趕到合歡穀了,丫頭有什麼想說的。”
門外小二的聲音傳來:“客官裏麵請,是住店還是打尖兒?”
女子戴了一頂紅色的紗帽,紅色的麵紗遮蓋住了女子的麵容。女子在一旁坐下,點了幾個菜,霖沫隨意一看,那些菜都是玦兒喜歡吃的。而離歌則是有些呆滯的看著紅衣女子,這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