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就能到了是嗎?”霖沫仰頭問道。
“晚上就能到了,丫頭擔心嗎?”
霖沫嗤嗤的笑倒在辰懷裏:“辰會解決好的不是麼!”
辰一愣,隨後接道:“嗯,會處理好的!”
霖沫靠在辰的懷裏,暗下決心,此生不管有任何的風浪,我們彼此都不要再分離,不要再分離了!
深秋的晌午日頭打在那搖搖欲墜的枝葉上,金黃金黃的,多了些許秋的唯美,少了幾分蕭瑟之感。管道兩旁的大樹在秋風的輕撫下,那枝頭為數不多的樹葉隨風搖擺,在陽光的直視下劃過一道美妙的弧度。辰看著窗外這一幕甚是唯美,不禁感歎道:“樹是戀葉情,秋風自招然。晴日尤憶憐,陌上枝搖迎。”
這美好的景象被趕車的車夫的一個急拉馬車,馬兒一驚的高高抬起前蹄嘶鳴了起來,車夫急急的聲音說道:“主子,管道路中央有個昏迷的男子!”
辰一掀開車幔跳下馬車,走至男子跟前,看著衣衫破舊到處是傷痕的倒在路中央的男子,辰皺眉,這是經曆了多少惡戰才到達這裏的,辰蹲下身幫男子把了把脈,搖了搖頭,脈象很弱,不過還好,心脈是護住了的,尚有一絲呼吸,今兒你算是遇到了我,否則你定是命喪這管道,成這管道旁芸芸眾魂之中的一個魂魄。辰轉身回到馬車上,在座的塌下取出了一個小盒子,然後又來到男子身邊,打開盒子,在男子的身上點了幾下,然後拿出一包比一般的金針更小一號的金針在男子的胸前後背以及頭頂插了密密麻麻的金針,沒插一針辰額頭上的汗就多一滴,當這個男子渾身都插滿金針時,辰滿頭大汗,當最後一根金針插完後,辰長長的吐了口氣,然後起身,轉身隻見裏麵咬著下唇兩隻手攪在一起哭得早已不成樣子,辰有些疑惑加心疼的把霖沫摟在壞了,辰以為霖沫是看見這麼多金針插在這個男子身上而嚇哭的,隨後暖聲安慰:“丫頭別怕,三個時辰後便可以把金針取下,他就算是保住了這條小命。”
辰見懷裏的人身體僵硬,淚止不住的一個勁兒的流,不停的在顫抖著,眼花很是抽泣的說著:“他是我哥哥!是我哥哥水彥!”說完就想上前去看水彥,被辰製止了:“丫頭,不可以碰他,否則前功盡棄不說,他很可能一命嗚呼!”
辰很是驚訝的看著此刻打坐姿勢坐著滿身都是金針的男子,這個男人就是那個名動五國的古滇大將軍、就是那個名動五國護妹如癡的水彥!辰疑惑的看著水彥,他到底經曆了些什麼,看身上的傷和傷的程度,他大大小小不知經曆了多少惡戰,到底是誰這麼想置他死地呢,辰腦海中閃現出的是四個大字:古滇皇帝!
辰抿著嘴,眸子裏一片冰冷,嗬,這皇家果然是無情!
“今夜就在此駐紮!”辰對著車夫及其幾個暗衛命令道。
“丫頭不哭,他沒事的!難道丫頭不相信我的醫術嗎?”辰緊了緊懷裏的霖沫,古滇,你再一次的惹火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