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柳依然笑道:“馬大哥,你敢說你不是在吃醋嗎?男子漢大丈夫,吃醋吃到這個份上,也是難得啊!”
馬白山聽了花子柳的話,嚴肅地想了想道:“還別說,我這心裏還真是酸溜溜的難受呢。唉,所謂紅顏禍水,我現在終於懂得這道理了。”
風雪兒道:“白山大哥,我們隻不過使了個美人計,周姑娘所做的,都隻不過是演戲而已,目的是要驗證張獻忠這幾個人是不是色鬼。你那麼認真幹什麼?”
馬白山聽了,自覺不好意思,轉念一想,又更加擔心道:“要是他們是色鬼,那周姑娘不就吃虧了?你們這樣的主意也想得出!”
花子柳調皮道:“你看你那點腦筋,我們不是還派了文萱兒和蕭金珠作保護傘嗎?何況就在這石寶寨,怎麼會出問題呢?”
馬白山終於回過神來道:“我說呢,她怎麼會那樣下賤呢,原來都是你們這些家夥幹的好事。不過,就算驗證清楚了,能證明敬軒主人是色鬼又有什麼用?”
花子柳笑了笑,道:“我說你是死腦筋不是!他們若真是色鬼,那就與一些江湖血案有關了,我們正好可以替死者雪冤。”
馬白山納悶道:“所謂風馬牛不相及,這件事也涉及到命案?那麼什麼命案與這個有關呢?”
風雪兒見他是實在人,看看周圍無人,就把前前後後的事都說了。
馬白山聽完,方才大悟道:“哎呀,你們怎麼不早說呢,看我不是把這事給攪和了?”
風雪兒笑道:“還好,你生氣走得快,也算不上有多大程度的攪和。”
就在這時,周靈芝和文萱兒、蕭金珠三人過來了,馬白山見周靈芝到來,不由自主地跑上前去。花子柳比較心急,先他而問道:“怎麼樣,魚上鉤了沒有?”
文萱兒過來嚴肅地道:“周姑娘,我們也不是殘疾人,我們自己過去就行了,你事情忙,接待其他人去吧。”
風雪兒見文萱兒不答花子柳的話,問道:“難道事情還是黃了?”
周靈芝笑笑,難為情地回答道:“唉,看來敬軒主人張獻忠不是個貪色的人,要不就是我黑蜻蜓還不夠美。”
花子柳似乎有些失望,道:“那看來張獻忠還真的不是血案的製造者,那麼這是誰幹的呢?”
“還好不是,他若真是色鬼,我拚了命也要將他留下。”馬白山說道。
文萱兒道:“還別說,馬二哥剛才那種情形,真的像救美的英雄,隻是我剛才牙齒差一點都酸掉了!”
眾人聽了,一陣哄笑。蕭金珠道:“唉,可惜啊,成全了白山大哥,就不能發現真——相了”
周靈芝知道文萱兒和蕭金珠在取笑自己,罵道:“你這個死丫頭,說話就說話,還什麼成全這個那個的!”
蕭金珠見她生氣,伸了伸舌頭,不敢再說了;文萱兒和其他人都在一邊偷偷地笑。
馬白山這回明白了,道:“你看看你們,我隻不過是替周姑娘擔心而已,你們就拿我們來尋開心。”
他不說還好,他一說,文萱兒反而得寸進尺道:“擔心倒是真,不過這醋嘛也是吃得實在!”眾人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