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飛雲曾經說什麼,華飛揚都要聽著,如今,華飛揚說什麼,霍飛雲都要聽著。而且還要恭恭敬敬的聽著,盡管他心中有一萬個不痛快,但是他在華飛揚麵前以及在眾弟子麵前,他都做得十分出色。
華飛揚見霍飛雲沒有說話,華飛揚輕輕拍了拍霍飛雲的肩道:“大師兄,有什麼話盡管說,這裏是我的書房,平時沒有人進來,在這裏,大師兄不必拘禮。”
霍飛雲嚇得顫抖了一下,道:“掌門,飛雲不敢。派中規矩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應該遵守,哪怕是一個人獨處的時候,都不能有褻瀆的心。”
華飛揚道:“大師兄不愧是我華飛揚的大師兄。這些年來多虧了大師兄在派中為我支撐著,否則,我又怎能這麼安心的做我的掌門。”
霍飛雲道:“掌門千萬別這麼說。屬下隻是做了一些屬下該做的事。”
華飛揚把話題一轉道:“你對這次任天遊揚言盜取逍遙珠一事,有何看法?”
霍飛雲凝神細思,道:“以屬下之見,這任天遊是自尋死路。我們逍遙派在江湖中名聲顯赫,派中門人個個劍法絕倫,就憑我們逍遙一派便足以讓任天遊葬身此地,更何況我們還邀請了少林,峨眉,華山和丐幫四派的掌門,屬下以為,這任天遊就是有天大的能耐也休想盜走我派的逍遙珠。”
華飛揚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道:“話雖如此,但是我們絕對不能輕敵。這任天遊是出了名的江湖大盜。他的輕功天下無雙,他的武功可以說兼各家之長。從他出名到現在,江湖中人隻知道他叫任天遊,連他的真麵目都沒有人看清過。”
霍飛雲不解道:“大家都沒有看清過他的真麵目,那又怎麼知道這個江湖大盜就是任天遊呢?”
華飛揚道:“因為他每次做案後,都會在東西失竊的地方寫下自己的名言:任天遊到此一遊。”
霍飛雲驚歎道:“好一個任天遊!他自己取名任天遊,他以為這整個天下都隨他便,任意遊嗎?今日我們就要他遊到盡頭。”
華飛揚道:“任天遊狂傲自大,不把武林各派放在眼裏,今日他竟敢惹上我們逍遙宮,我們定要他有來無回。”
華飛揚定了定神道:“霍飛雲,吩咐下去,見到任天遊的人後,不必手下留情。”
霍飛雲道:“屬下遵命!”
逍遙宮的大廳,莊嚴而輝煌,大廳的兩邊各放著一排紅漆桌子,桌子的後麵是一條長凳。
峨眉派的恨天師太,少林的智賢方丈,華山的掌門常笑天,以及丐幫幫主劉震風已坐在了長凳上,他們的身後分別站著各自的門下弟子。整個大廳雖然地方寬暢,可是卻被各派的人擠得隻剩中間的一條長道。
長道上鋪著火紅色的地毯,地毯上繡著藍色的字。
“逍遙宮”三個字的周圍是兩個施展著逍遙劍法的逍遙門人畫像。
整個地毯都被藍色的字跡“逍遙宮”和周圍的舞劍門人充斥。
地毯的上端有三階石梯,石梯上麵有一個一丈見方的平台。
平台上放著一張很華麗的桌子,桌子的後麵,一張逍遙椅可以左右搖晃,上下升降,前後擺動。
這張椅子象征著逍遙宮那種“無拘無束,任意發揮”的意思。
台上左邊有一道偏門,偏門外有一個逍遙宮的門人在喊:“逍遙宮宮主到!”
四大派的掌門聽到這一聲之後,他們都不約而同的站起了身,向華飛揚施禮。
華飛揚身穿一件白衣,頭戴一頂紫禁冠,滿臉笑容的向四大掌門回禮道:“諸位掌門,不必客氣,請坐!請坐!”
“多謝華宮主!”
四大掌門回坐後,華飛揚端坐在台上,道:“各位掌門想必已經知道,此次約你們到逍遙宮的目的了。”
峨眉的恨天師太身穿一件尼姑服,頭戴一頂尼姑帽,首先說道:“江湖大盜任天遊,在江湖中為非做歹,十惡不赦,我們峨眉早有除去此人之心,無奈,此人行蹤不定,極其難找,此次他既然自投羅網,我們峨眉當然不會錯失良機。”
丐幫幫主劉震風手持一根綠色竹杆,他把竹竿往地上一杵,道:“任天遊盜取了我們丐幫的掌門信物打狗棒,這口氣,老叫化就是把他剁了也咽不下。”
少林的智賢大師,左手拿一把禪杖,右手掌放於胸前,道:“阿彌陀佛,任施主在三個月前,夜入少林的藏經閣,盜取了我們少林的《易筋經》,老納派出了三路人馬追查,至今仍無音信,今日老納率門下弟子,特來向任施主,討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