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任幸嗎?”隻見來人一邊滿臉驚訝地看著任幸,一邊用手慢慢地掰開任幸的手指,取出任幸手中的東西,放到自己身上。
放好東西之後,來人雙手背後麵,一臉悠閑的看著麵前的茄子,“出來買菜呢?”邊說還邊蹲了下去,拿起了一個茄子說:“你真是會挑,這家的茄子又大又好。你說呢?”
任幸早已經嚇得站在那裏動也不敢動,整個身子似乎被千斤重的東西壓著,嘴裏似被塞了滿滿的東西,嗓子幹澀,哪裏還回答的出一個字來。正當他努力地想找一個看似很隨便的話題時,來人突然站了起來,眼睛定定的看著他,他又是猛的一個激靈,本能似的後退了一步,可是剛退一步,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的兩雙手,一左一右的鉗製著他。
隻是,鉗製他也沒什麼意思了,他現在已經被剛剛盯著他的那雙眼睛給攝走了心魂一般,整個人懵懵的。直到他已經被架著快走進弑者的時候,他似乎才有些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奮力左右掙紮了下無果後,直接扯開嗓子嘶喊了起來:“少爺,少爺,少爺,你這是幹什麼呀?少爺,少爺,少爺……”
安凡突然停下了腳步,見此,任幸微微弱下去的聲音又抬高了:“少爺!少爺!”
誰知安凡卻是頭也不回地道了一句:“讓他閉嘴。”
“少爺……少……”
任幸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弑者的水牢裏,甩了甩腦袋,才迷迷糊糊地想起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這一想起來,心底裏馬上就又絕望了起來。他不是沒有聽說過,背叛弑者的下場是什麼。
雖然為這一天做出過準備,但是這一天真的來臨了,他依舊從腳底板到天靈蓋都透著涼氣。水牢裏並不是完全的黑暗,四周也點燃了不少的火把,可是這樣一來,流動的水帶來的風讓火苗搖搖晃晃,整個水牢的光也是搖搖晃晃,再映襯著流水的水光,流水的聲音,還有不知道從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各種各樣的嘰嘰吱吱的聲音。寂靜無人,隻有任幸獨自被關押在這兒,麵對著這些,人的想象有充足的發揮的空間。恐懼,從心底襲來。
“安凡哥哥,你出去了嗎?”正眯著眼睛在自己院子裏的任筱筱聽到動靜後,睜開眼睛看到是安凡,說道。
“你怎麼知道?”出去行動的事情並沒有告訴筱筱,安凡有些感到奇怪。
“哈哈。”任筱筱見自己猜對了,得意的笑,卻並不回答安凡的問題,閉上眼睛繼續曬太陽。
安凡見她如此,覺得很是可愛,也被她逗樂了,“嗬嗬”地笑著在她旁邊的椅子上坐下。自己繼續說道:“不想知道我出去都做了什麼嗎?”
聽到此言,任筱筱半眯著的雙眼內,精光一閃而過,“呼”的一下就坐起來了,轉身抓著安凡的袖子說:“安凡哥哥。”乖乖的叫了“哥哥”後也不說話,隻拿著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渴望的看著安凡,安凡本就沒有存著逗她的心思,再加上任筱筱如此,幾乎是馬上就投降了。
從椅子上坐起,坐端正後,一臉正色的說:“抓住了。”
“現在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