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目中無人!”蒲英傑怒道:“這裏是我和老安租的房子。”
沒有被人放在眼裏,梓家安並不意外,他隻是冷漠的看著這幾人。
滴滴滴……
一陣警報聲響起。
進來的幾人臉色全都大變。
“那東西受傷了,我的感應器檢測到這裏有那東西的能量碎片。”
這時開口說話的是個矮胖男子,神色間有點難以置信般,“我們幾人聯手伏擊,都不能……殷穡,麻煩了,你想要的那件古代遺物,恐怕……”
“林申慎言……”瘦高男子急忙攔下,說著眼睛森冷的朝著這邊瞥了一眼梓家安兩人。
“我馬強把話說在前麵,如果剛才林申的話要是傳出去,你倆都別想活。”
馬強突然伸手指向蒲英傑,簡直像是要隔空一指頭戳死蒲英傑般,警告道:“尤其是你,你不知輕重,別以為我在開玩笑,不信可以問問你旁邊的好友,看看我說的話有沒有分量。”
感到殺意,梓家安眼睛眯了起來。
蒲英傑臉色有點發白,在旁邊非常不安,他什麼都感覺不出來,隻是覺得突然空氣冷了許多,有點想發抖“老安……”
“別管他說什麼,不要理他。”梓家安安撫道。
“殷穡,我們要加快速度,必須在那個高手之前,找到那個東西。”
馬強看向落地窗前觀海,背對眾人的青年男子。
很顯然進來的幾人,已經在心裏把梓家安排除在外了,不認為他就是打傷那東西的人。
殷穡依舊冷漠,沒有話語,他領頭,其他幾人跟隨,先後離開了房間。
梓家安從頭至尾都沒有被這幾人放在眼裏,他完全被這些人當成了空氣,哪怕這裏是他和蒲英傑租下的,那些人也是如入無人之境,沒有人尊重他。
殷穡的冷傲,梓家安還可以可以理解成個人性格。
但馬強完全就是歧視梓家安,所以令他感到更加可恨。公然當麵說要殺了他和蒲英傑?
梓家安三次握拳三次鬆開,口舌之爭不值得,但如果他們剛才真的對蒲英傑出手,他也必然毫不猶豫反擊。
他絕非懦弱之人。
“你說會不會是他?”
外麵傳來一陣馬強的譏笑聲,極為赤裸裸和刺耳,“我們從三歲開始訓練,至今日才入第一境,他才學了幾年,別說超越我等,追上我們都絕不可能。
更何況他早就過了最佳培訓年齡,這輩子都不見得能踏入第一境,上麵也隻是走個過場,真以為會讓這種刁民掌握那種力量?”
“我真的比不上他們,一生都不能踏入第一境?”
梓家安心中暗暗冷笑,嘴角一勾,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齒。
“老安,他們到底是什麼人,感覺好邪門。”蒲英傑一看人走了才問道,顯然的確被嚇得不輕。
“算是我的同事,不過他們是執行部門,我隻是個文職。”
說到文職二字時,梓家安眼神變了一下,但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突然,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進入了屋子。
“馬強?”梓家安眼神警惕。
麵前的馬強去而複返,令梓家安感覺一股寒意撲麵而來,這是殺機的氣息。
“我對這個凡人,還是不放心,他不知輕重,我需要讓他知道知道輕重,免得壞了我的大事。”
馬強冷幽幽瞥了一眼梓家安,那種蔑視之色不加絲毫掩飾了,“你最好識趣點,走到一邊去。”
“如果我不走呢?”梓家安道。
“一口一個凡人,我是凡人,你們是什麼東西?我看你們全都是神經病,神怪小說看多了得的臆想症。”
一直被人看不起,屢次被人譏諷,蒲英傑也被激起了血氣,反擊道。哪怕感覺到這幾人極其邪異,今天遇到的事極為不對勁,甚至可以說比那天晚上被黑影襲擊還不對勁。
馬強猛然扭頭,伸手,彈出一根食指戳向蒲英傑的眼睛,他的指尖隱約有毫芒乍現,就像是拿著一支極其鋒利的手術刀。
砰!
一聲悶響。
梓家安出手阻止了,兩隻胳膊碰撞在一起。
“你弱小的實力跟我比,就像是螻蟻塵埃一般微不足道,敢攔我,刁民,你這是找死!”
馬強眼中閃過一道殺機,一隻手再次攻向蒲英傑,而是另一隻手攻向梓家安,他要一次打兩個,完全是沒把梓家安的實力放在眼裏,認為他比普通人強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