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九叔真的要殺了羅小鵬?不至於啊!羅小鵬可是他欽定的接班人?再說了,就算龍宗俎已經統治了陰間鬼界大陸,那也不是傷心欲絕,沒有反攻機會東山再起的希望啊!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小淘氣依舊徘徊在炎部惡軍圍成的銅牆鐵壁外,她一臉惆悵,原地轉圈,不停地思索著。
“哈哈哈,小萱那丫頭,還在悠哉苦惱呢?唉!都沒有酒水了,這日子可不好過啊!”另外一邊,樹蔭底下,九叔一邊譏笑小淘氣,一邊搖著酒壺子愁眉苦臉。
九叔說這話啊!那就是希望小萱快點回來,不要白操心,快點幫自己盛酒水去。
人生得有興趣,沒有興趣,那就是浪費人生。而九叔的興趣就是喝酒,以酒為伴,借酒消愁,人生大事啊!特別是此時此刻,九叔得知一切都是仲宗的陰謀陷阱後,那種借酒消愁的意境更濃了。
雖然九叔的法力與仲宗不相上下,有決一死戰的可行性,但是巧婦無米,泥菩薩過不了河,不能重回陰間鬼界大陸,這就是一個軟肋與弊端。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我一定要救羅小鵬。”小淘氣還在倔強著,法力恢複大半後,她又虎頭虎腦驅法進攻炎部惡軍的法陣。
且說羅小鵬漂浮在半空中的霧球裏,立在近處的小淘氣是看不到的,這就好比找鑰匙的人,他手裏明明拽著鑰匙,卻不知道,一直盲目著尋找鑰匙,隻有時間來到了某個點,這才明白,鑰匙一直都在自己的手裏。
而此刻小淘氣的情況,正好跟那找鑰匙的人一模一樣,近在咫尺卻不知道。
“怎麼回事?為什麼攻破不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三分鍾後,小淘氣又是精疲力竭了,癱坐在大地上,汗流不止。
隻見炎部惡軍全程一動不動,就像僵化的石頭一般,他們並沒有反擊,而是一直處於防禦狀態裏。任憑小淘氣的殺手鐧有多猛多烈,依舊撼動不了炎部惡軍的銅牆鐵壁防禦堡壘。
時間拖得越久,心境就越發紊亂,就好像是亂糟糟的麻繩線,千萬根線攪捆在一起,煩人不已。
“不行,再這樣下去,不光救不了羅小鵬,就連我的小命都搭進去。這該如何是好?我應該怎麼辦?”小淘氣苦惱萬分,心裏對羅小鵬的生死牽掛,已然是著急不已。
就在這時,一陣柔風吹來,小淘氣領會風情,腦筋開竅了。
“咦!辦法有了,解鈴還須係鈴人,九叔,找九叔啊!我怎麼忘記了。”
一想到這,小淘氣火急起身,身影一晃,便重新回到了九叔的身邊。
“九叔,我回來了,我想求你辦一件事兒,一件人命關天的大事。”小淘氣一臉甜笑。
“唉!是羅小鵬的事情嗎?晚了,他已經不在……”九叔聞聲而起,眉頭緊皺,開口說道。
隻是九叔的話剛剛說到一半,小淘氣就接受不了啦!情緒暴躁,衝動不已,大聲驚異道。
“什麼?九叔,羅小鵬已經死了,你,你沒有騙人?”
“人固有一死,或如鵝毛,或如雞毛,你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這是自然現象啊!”九叔原本想解釋來著,說明一下此舉考驗羅小鵬心智是否成熟的用意,但是一見小淘氣情緒如此波動,便想故意挑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