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彩低頭沉思著。忽地想起了前幾天的楊溪。
那個時候,楊溪就出現在歐式財團的樓下。
難道說,楊溪真的和歐式財團有一些關係?
要知道,楊溪如果是歐式財團的人,那麼費淩歐很有可能會是歐式財團的負責人,多多少少都會有一點關係的。
難道費浩帆也是知道了,所以才會選擇和歐式財團為敵的?
現在事情很是混亂,讓沈宜彩沒有辦法進行下一步推斷。事情究竟會變成什麼樣沒有人能知道。
見沈宜彩在那裏一句話也不說 ,也不知道是在想什麼,慕容曉青伸出手去在沈宜彩的眼前晃了兩下:“你還好吧師姐,想什麼呢?”
沈宜彩搖了搖頭,之後說道:“沒什麼,你剛剛說歐式財團什麼?”
慕容曉青白了她一眼:“沒什麼啊 ,反正費浩帆的這個要求我是不會答應的,就算是合作關係,也沒有必要同意這麼無禮的要求不是嗎。”
沈宜彩迎合道:“對,你說的沒錯。”
慕容曉青倒是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說起來,你今天帶著阿軒去醫院,醫生怎麼說?”
現在慕容曉青還是比較關心自己的兒子的。
“哦,醫生說已經沒什麼事了,隻要這段時間別做什麼過激的運動就可以了。”
不管是什麼人都有自己的軟肋,這句話在慕容曉青的身上倒是有了體現。慕容曉青不管怎麼說也是一個殺手,也是受過一些傷的。對於人類的骨骼也是了解的很,骨裂究竟該怎麼修養她可是最清楚不過的。
但這件事情發生在慕容軒的身上,他卻一下子沒有了主意,不知道究竟該如何是好,在醫院包紮的時候圍著醫生問東問西的,從什麼東西不能吃再到各個注意事項,好像從來沒有接觸過骨骼一類的東西一樣。
或許,這就是母親特有的本能吧,對自己的孩子沒有什麼抵抗力。
慕容曉青聽說慕容軒的胳膊沒事,也就放心了很多:“好了好了,準備工作吧。”
漸漸的,十一月就這樣過去了。十二月的到來讓慕容曉青有一些發慌。轉眼又要過去一年了,看著自己的兒子一天比一天高,她無奈的歎息,自己的大好年華漸漸的也要接近尾聲了。
而更讓人頭疼的就是,沈宜彩的年歲也是一天比一天大了。還有幾天,就是沈宜彩的三十歲生日了。
這也就意味著, 到了三十歲,沈宜彩也是單身一個人的,邊海這麼多年還是沒有開竅。
這中間,最著急的人自然是沈宜彩了,她也不想每一天都是一個人,自然是希望邊海能夠和自己在一起。
但邊海就是不開竅,讓人頭疼的很。
慕容曉青看著這兩個人一年一年的過去,卻還沒有走到一起,也是著急的很。
所以,慕容曉青決定,自己這個做師妹的是時候出來做點什麼了。
下午,慕容曉青很是神秘的走到了沈宜彩的旁邊,拍了拍沈宜彩的肩膀。
沈宜彩正在午睡,這段時間公司的事情都是她在忙,自然是有一些吃不消。
見是自己的師妹在叫自己,沈宜彩打了個哈欠的坐了起來:“曉青,是你啊,怎麼了嘛?”
慕容曉青晃動著自己手中的一個信封:“師姐,是這個啦,給你的生日禮物!”
這麼多年,每一年生日的時候都會收到慕容曉青的禮物,也不知道今年的會是什麼。
沈宜彩伸手便要打開,卻被慕容曉青給攔住了,慕容曉青故作什麼的貼在沈宜彩的耳邊說道:“師姐,不要在這裏打開啊,回去之後再說。”
沈宜彩看著自己手中的信封:“你還夠神秘的,好吧,我回去之後再拆開。”
而與此同時,邊海的書桌上麵也多出了一個信封。
奇怪,這是誰扔在這裏的?
邊海原本以為是慕容曉青的東西,卻意外的發現,上麵寫的收件人是自己。
奇怪,誰會給自己送這種東西?
邊海倒也沒有多想,打開了信封。
首先掉出來的是一張寫著字的紙條——
“請務必準時。”
到底是什麼東西?
邊海打開紙袋,發現紙袋裏麵不僅有這樣的一張紙條,還有一張電影票。
是周三晚上的,也就是沈宜彩生日那天。
邊海看著自己手中的電影票,卻隻覺得好笑。
也不知道是誰給的,既然主人要求準時到達,那自己就按照他的要求去做就好了,到時候就知道是誰送給自己這張電影票的了。
抱著這樣的念頭,邊海將自己手中的電影票放進了抽屜裏麵。
兩個人已經不知道,慕容曉青偷偷的為他們布置好了一切。
收到了電影票之後,沈宜彩便將它收好,之後每天正常的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