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怎麼可能!不是應該——”
“看來你在這裏什麼也不知道啊”張羽子打斷了就要高聲質問的阿黑,拿過浴袍從瓷缸裏走了出來“之前她不是感染了嗎,然後被抓了”
“不是說正在治療嗎,而且——”
“要是治不好呢”張羽子係好浴袍,一副不方不急的模樣。
心底一沉,阿黑到現在還是無法相信”怎麼死的,她的屍體呢?“
“還記得我們來的時候那個屍堆嗎”
阿黑心中一怔,暗叫一句不是吧“···記得,很多雜物堆在那裏那個對吧·····很臭那個“到後麵越說越小聲。
剛出浴的張羽子經過了熱水的浸泡使得皮膚透著深粉色,可能覺得太熱,拿起桌上的水遲疑了下,望了望阿黑,又轉頭盯了一會杯子,喝了一小口。
阿黑霎時又想起了路莫當時喝路邊飲料的場景,視線有點恍惚。
“沒猜錯應該是在那,你之前也說過,那片地方十分幹淨”張羽子還點了點頭十分認同自己這個猜測“他們應該也差不多下來了,出去見見他們吧”穿了一身浴袍就要向房間外走去。
阿黑在後麵急忙叫住了張羽子“等等,幽幽他們呢?“
張羽子頓了頓,微微轉了轉頭“他們都出去了”說完便扭轉門把往外邊走去。
留下阿黑在房間裏垂頭歎氣;想不到,這才幾天,人就散了。
那幾個來試煉的似乎對這個地方非常不滿意,阿黑走到客廳時,他們已經把上頭供奉給自己吃的東西全部找出來,還邊吃邊挑骨頭。
張羽子見阿黑那已經沉的出水的臉色,捏了捏她的手,便也坐在他們旁邊,吃了起來。
心裏暗暗唾棄一下這群熊孩子,看在魚子也在一員的份上,忍了。
“羽子,這就是你的契約者?看上去不像你”一堆人裏都正在低頭拚命吃,就隻有這個帶著帽子的男性抬起頭來望了眼自己,很無腦地說了句。
隻覺得眼皮有點抽搐·····我跟魚子不是兩個類別嗎,怎麼會像。
他們吃的速度很快,看上去就像好幾天沒吃東西一樣,狼吞虎咽地把任何放著標明為能吃的東西給消滅掉。
阿黑現在心裏倒是疑惑了,怎麼他們來到這裏就那麼安心吃?在外麵的時候為什麼就不能?雖然說路莫是在外麵吃的是有汙染的,可他們就不怕這裏的也有汙染麼。
仔細想想好像就隻有上次跟魚子說過城裏的是安全的,按照那些防護人員的個性應該不會給他們解釋一番,那他們要不就隻能從魚子這裏聽來消息了。
原本的5個人,現在回來的隻有2人,幽幽就算了,可是一路嬌氣的維基兒居然也沒回來。
吃飽喝足後,一眾人攤在沙發上愜意地摸摸肚皮,樣子就像餓鬼重生了一樣。
然後自顧自地聊了起來“想不到他們走了,我還以為他們會來呢”
“打不過覺得沒麵子就走了唄,這有什麼啊”唯一一個女孩臉上還帶著得意的笑,說話時候是不是眼神飄去望張羽子。
“羽子你倒是很厲害啊,把我們都帶過來了,還有吃住的地方“那個帶著帽子的男性話語中還頗帶幾分見識。
覺得吃的差不多了的張羽子慢悠悠地拿了張餐巾紙擦了擦嘴,聲音十分平靜,與喧囂的他們形成了對比。
“你們還沒給我的鬼做介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