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後,蘭陵瑾臉色很黑的跟在歐陽善和李涼兮的身後。
這兩個人 ,從昨天便開始,一路上便有說有笑,隻不過,李涼兮一麵對他得時候,便是冷眼相待,這讓蘭陵瑾鬱悶了。
“哎,小涼,這不公平,為什麼你對歐陽善就這麼熱情,對我就這樣冷淡?”蘭陵瑾終於忍不住了,從來都是女孩子跟在他的身後愛慕,現在到好,他被李涼兮不僅無視,還鄙視。
前麵的李涼兮腳步一頓,嘴角的笑容一僵,然後回過頭來,“這是個人人品問題,跟歐陽大哥無關。”
歐陽善似笑非笑的看著蘭陵瑾慢慢沉下去的臉色,保持沉默。
“人品?你是說我人品有問題?我人品挺好的,沒有任何問題。”蘭陵瑾斬釘截鐵的說道。
“懶得跟你理論。”說罷,李涼兮走到了歐陽善的身邊,微笑說道:“歐陽大哥,我們還要走多久才能到目的地啊,好累。”
歐陽善一笑,用一種大哥哥的語氣說道:“那我們先休息可好?”
“嗯···”
再次被無視的蘭陵瑾一陣氣結,好你個涼兮,走著瞧。
休息了片刻,三人繼續趕路,終於一個時辰後,他們來到了一個村莊。
剛進村莊,便看見一個老伯步伐微晃的走向這邊,老伯便走還邊嘟囔著,“哎,慘絕人寰啊,人間奇冤呐。”
歐陽善眼睛一閃,然後走向了那名老伯,非常恭敬的說道:“敢問老伯剛才所為何事,晚輩好像聽到了什麼冤啊之類的。”
那名老伯詫異的看了一眼歐陽善,“小子,你是外地來的吧,我勸你趕緊離開吧。”
“為什麼?”這時歐陽善身邊的李涼兮開口了。
那名老伯聞言看了一眼李涼兮,在看到她奇怪的裝扮時,眼中出現一絲防備。
一邊的蘭陵瑾似是猜到了老伯的想法,“老伯,你不用怕,我們都不是壞人,我們是行俠仗義的好人。”
老伯一聽臉上出現一絲慍怒,蒼聲說道:“你見過壞人會把壞人兩個字寫在臉上嗎?我看,保不準你就是個壞人。”
這麼犀利的話讓蘭陵瑾閉嘴了,尼瑪,躺著也中槍,他隻不過是好意,這糟老頭子。
“老伯不必懷疑,我們從外地而來,而我們的這位先生是個神醫,雲遊到了貴村。”李涼兮說著指了指歐陽善,老伯點了點頭,繼而眼睛一亮。
“您是神醫?太好了,東邊劉員外家的小妾被冤枉和下人通奸,被打斷了腿,更慘的是,她腹中八個月大的孩子不知是死是活。”
老伯說著抹了一把眼淚,繼續說道:“可憐的閨女,她是我鄰居張老漢的女兒,張老漢為人老實,女兒更是安分守己的好姑娘,怎麼可能和下人通奸,真是奇冤呐。”
李涼兮一聽憤怒了,“歐陽大哥,我看事又蹊蹺,不如我們去看看,如果真的被冤枉了,豈不是要六月飛雪?”
李涼兮的話剛說完,隻見天空忽然下起了鵝毛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