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麼關係,他長得像我啊。我記得咱們分了沒有半個月,你就跟那小子結婚了吧?”
“我也不想跟你扯皮,最多給你一百塊錢,明天你趕緊走。要是讓我男人看出什麼來,沒你的好果子吃!”
“貳佰。明天拿到錢我就走。”
“一百三,這還是我好不容易攢的,我男人一個月隻給我三十塊錢家用。”
“一百六,怎麼也得給我出了路費和飯錢啊!”倪超想著,能擠多少擠多少,在城裏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掙點,實在掙不著,跑過來蹭個飯也不至於活不下去。
“你說話算數?”
“算,怎麼不算,我要不是走投無路了,才不會來找你呢!”
晚上陸子洲回來,許芳就介紹說倪超是她堂姑的兒子,是她遠房表哥。到盛市來辦事兒,明天就打算回去。
陸子洲對許芳和她家裏人印象都不怎麼好,也不記得她有沒有這個親戚,還是熱心地招待了他,讓許芳給他買點好吃的。
許芳一整晚都沒有睡好,盤算著怎麼才能讓倪超不再打擾她。想來想去,就想到容思沫身上,看倪超瞅她那色眯眯的眼光,就知道他肯定對這女人有興趣。
怎麼把他倆牽連到一起呢?那女人有錢,要是讓倪超給粘上,別說倪超不會再找她麻煩,就是她也能通過這個把柄,從她手裏扣出不少好處來。
容思沫:你可想的真美,還不知道自己已經給自己挖了多深的坑吧?
第二天送孩子去幼兒園,許芳故意等到容思沫抱著孩子下樓之後。她領著陸岩走在後麵,倪超看見美女出門,也不自覺地跟了上去。
“那女的是誰呀?文工團的吧?長得挺漂亮啊。”倪超趕上去問許芳。
“不是,跟我一樣的家屬,還是農村種地的呢。不過她可真有錢,看見樓上那個透亮的玻璃房子沒有?就是他們家自己蓋的。”
“她男的級別高吧?”
“也是個連長,去年才提的。現在上軍校了,他不在家。也不曉得她家錢哪裏來的,那女人總跑出去不著家……”
許芳絮絮叨叨說了一路,引得倪超心裏癢癢的。容思沫跟她們也就二三十米的距離,雖然他們說話很小聲,但是她都能聽得見。
容思沫心裏好笑,跟空間裏正在整理東西的諾諾交流:你看你總說我是個作精,比起後麵那塊人形巧克力,我可不是要正常多了?
諾諾:她那叫作死!這女人的心怎麼那麼壞呢?從看見你她就沒事兒找事兒,明知道是鐵板還非要往上踢,你倆前世有仇啊?
容思沫:有些人就是心理變態,看不得別人好。這是精神病的一種,這種人的腦子裏裝的都是屎,不能以常人的思維去判斷他們的行為。
諾諾:那就把她打成屎,省得她又起壞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