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韓苦苦等人麵前的,赫然是一個身著紫衣的劍客,在瀾滄城裏,他們又稱這些紫衣人為紫衣郎。
這些紫衣郎,是瀾滄城太守的親衛隊,故在瀾滄城裏,有一個“寧惹黃門將,不看紫衣郎”的說法。
這個黃門將自然是指在大雲國皇宮內的皇宮侍衛,作為大雲國最為頂尖的一批武力,大雲國的皇宮侍衛自然是身份非比尋常,因為他們出入的一個門都稱之為黃門,所以在民間,就有了一個別稱:黃門將。
雖然他們並沒有什麼軍職在身,但是民間之所以把他們稱為黃門將,那是因為在大雲國之中,這群人可以說不是最重要的人,但是卻是一定是身份最顯赫的人,無數的官員和將領把自己的孩子送到皇宮之中,擠破頭想要當一個黃門將,就是圖的日後高升。
因為這個黃門將,可以說是升官最快的途徑,最為一批日夜陪伴和伺候皇帝的人,若是表現的好,顯然是前途無量。
而在瀾滄城裏,而寧可招惹黃門將,都不願意招惹紫衣郎的說法,足以從側麵表明這些紫衣郎的身份和地位是如何可怕。
因為在這個瀾滄城中,這些紫衣郎可以說是僅次於太守燕飛成的存在,他們還有一個獨特的名字:飛燕衛。
隻不過與這個名字相比,他們所做的事情確是相當狠辣,即便是草原上最為狠毒的雄鷹,都無法望其項背。
在太守之下,他們甚至擁有著生殺予奪的權利,而這些權利,是當年雲家太祖賜予的。
這個燕家,於那個來源於燕州和太祖起兵於荒野的燕家不一樣,是瀾滄城土生土長的勢力,在當年太祖伐魏時,還是魏國州牧的燕文禮陣前倒戈,打開了這個瀾滄城的門戶,讓雲家太祖的鐵騎得以馳騁南下。
因而雲家太祖當年特地賜予燕文禮丹書鐵劵,擁有這瀾滄城絕對的治理權,所以這麼多年以來,這燕家完全可以說是這個城市的土皇帝。
“不知道,閣下攔住我們,是何用意?”顏書微微一笑,身子卻是不自覺的往後一側,對於戰鬥,顏書並不是太擅長。
孔夫子教育過他們:“術業有專攻。”因此,顏書準備這種東西,就交給陸棲鳳和韓苦苦來。
誰知道,陸棲鳳也是和他站在一起,看著顏書疑惑的眼神,陸棲鳳灑脫一笑:“無所謂,我相信大師兄可以的。”
“為啥?”顏書不解道,韓苦苦的實力,顏書並沒有親眼見到,當然,陸棲鳳也沒有,所以顏書不知道陸棲鳳從哪裏來的對韓苦苦的自信。
“因為他是大師兄。”陸棲鳳的回答,這個回答,頓時讓顏書一個人風中淩亂。
範衝海看著眼前這三個男子,顯然看起來這三人是剛剛出來行走江湖的年輕人,隻不過這三個年輕人看起來像是不知天高地厚,但是卻有能夠無聲無息血洗一個情報點的能力。
情報點的實力他很清楚,一個情報點,雖然沒有地玄境的高手,畢竟地玄境的高手不是路邊的野草,隨便一抓就是一把,培養一個地玄境高手所花費的財力物力,是普通的豪門無法想象的。
即便是他自己,也不過是一個地玄九重境的武者,他連半步天極還有很大的差距,但是範崇海自己顯然對自己很有信心,他每天都絲毫不懈怠的苦練,為的就是有一天能夠進入半步天極的地步,從而晉升天極境。
他才四十五歲,他並不急,但是他很反感有人打擾自己修煉,這次的任務顯然是上麵派下來的,他自己當然沒有辦法向上麵發火,那就隻有怪這眼前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了。
“你們,血洗了那個酒肆?”範崇海的聲音沒有起伏,在麵對弱者時,他總喜歡保持這麼一個高貴冷豔的高手風範,這讓他的心裏很是舒服。
韓苦苦點了點頭,這讓顏書不由得暗自一歎,顯然,這個師兄在一劍峰上練了這麼多年的劍法,這人也是練癡了。
就算是沒有動作也好啊,顏書不由得感歎起韓苦苦的直腸子了。
“那麼,你們就要給我一個說法了。”範崇海皺了皺眉頭,上麵的命令是將這些人帶回去,但是也可以擊殺,畢竟,每年想要滲透進滄瀾城的勢力這麼多,雖然這次他們的手段有些狠辣,但是在範崇海的認知中,他們顯然也是想要滲透進瀾滄城的勢力背後暗中指示的。
韓苦苦又酷酷的搖搖頭,他雖然木訥,但是顯然知道他們此行的目的並不是對這些人來妥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