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九十九章 相邀(1 / 2)

(上一章是九十八,打錯了)

族中倒也祥和。

無勾心鬥角,爭權奪位之齷齪。

陸羽化身的這個年輕人,回到族中倒也無人指摘他無所事事。

很快,一日間便過去,年輕人由族中支了些銀錢,眼見天色漸晚,精心換上一身雅致衣衫,又束了頭發,便覺倜儻,出了家,與三五好友同行。

昨日那位相邀的好友,早就等著了。

那位也換上了一身別致的衣衫,格外顯得人清雅脫俗。

陸羽一行數人還未到春和樓,那位已在二樓招呼道:

“幾位世兄可真沉得住,我聽說南方舞伎午時便入城,便想著提前觀瞻一二,幾位世兄定也會提前,卻沒有想到,天色晚了才結伴而來呢。”

“世兄著相了。”

陸羽笑著上樓,

“不過一些舞伎而已。”

“你我雖偏居小城,平日間見過得絕色女子,倒也不在少數,傾國傾城的有之,扶風弱柳的也有,可謂賞盡天下美姝,哪裏值得我等提前觀瞻?”

另外幾位也打趣。

都言那位著相了,反倒像初來的子弟。

那位倒也不惱,聞言得意一笑,見一行上得樓來,囑小二溫了一壺二月春明酒,才不緊不慢地道:“諸位見識過人,有此看法倒不足為奇。隻你們小看了這群南方舞伎,不知其中之妙處。”

“舞伎絕妙而已,難道還能跳出不同?”

其他幾位世家子弟立即,不以為意。

那位飲了杯中好酒,歎一聲,還是二月春明最解人心意,才又道:“那是尋常的舞伎,此次前來的可大有名頭,等閑請不來呢。”

“莫非當世花魁?”

“除非花魁,別的倒也不入我等之眼。”

談笑間仍是不相信那位之言辭。

那位士子,卻毫無惱色,見諸位不信,反而嘴角牽起一抹莫測高深的笑,隨後便與諸位暢飲二月春明酒,靜等舞伎出場。

二月春明酒乃春和樓鎮店之酒。

當年春和樓之所以能夠平起建成如此繁華的大酒樓,便是仗著二月春明酒,令人回味無窮的酒味,以及那種別樣的情緒。

如今陸羽化身的這個年輕人,與數位好友這般飲著,靜靜等著,倒別有一番意趣,起了詩興,居然玩起了酒令,每一局以一個字為酒令賦詩一首。賦詩慢者,或者公認意境稍差的便飲盡杯中酒。

酒過數巡,酒令也玩了幾輪。

陸羽化身這個年輕人,詩才倒也不俗。

實在貪戀二月春明酒,才故意認輸喝了幾杯,其餘幾乎沒有輸過。

如今眾人無意中起了一個“留”字作酒令,著實有些難度,因為若無實景,實難達意。前麵幾個嚐試之後,都不甚滿意,眾人便等著陸羽化知的年輕人,能夠賦出新意。

陸羽握著碧玉杯,心中略思量,正想著如何以留字賦詩,卻見酒水微晃,酒中出現一個姿容絕妙的女子身影來,不由得神飛天外,忘了賦詩。

看向春和樓外,一名身著紫色大氅的女子,身態娉婷,舉止無不牽動心神,一時牽動心神,竟然呆呆地看著那女子呤哦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