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皆是碰的一聲撞在了各自附近的椅子上,天啊,這班導也太無恥了吧,居然叫我們這些堂堂的天才去蹲女廁?這這叫我們情何以堪啊!不行!一定不能再做丟人現眼的事了!韓驍靖等人皆是威脅地瞪著李清殤,那意思很明顯,你小子要是不那啥那啥,後果,嘿嘿,你小子就掂量掂量吧!
“嘿嘿,別這麼看著我,我不搞基的!”李清殤嘿嘿地笑了笑,然後搓了搓手說了一句讓眾人絕倒的話。
“你他娘的才搞基!你全家都搞基!”韓驍靖等人皆是湊到李清殤的後邊“咆哮”道。
“好了,別這樣!小淩,你還是先說答案吧!等會比賽就開始了!”李清殤知道自己要是再嘴賤,肯定會被抽的,所以回到了原來的話題上。
風夜淩頓了頓,然後將食指放在自己的嘴唇邊,輕輕地說了句:“這人,便是之前找小靖幫忙的情殤公子宗傷情。”
“就是那個總是說著‘一縷紅塵瀟似水,削盡幾尺白發’,一年之間被女生甩了30次的宗傷情?”李清殤愣住了,這小子不會這麼背吧?第一場就遇到了小靖?這不是明顯來打醬油的嗎?不過李清殤當然不會聽風夜淩的片麵之詞,而是將他那大大的腦袋對著韓驍靖,在看到後者不著痕跡地點了點頭之後,隻好悲憤地搶過表格,帶確定無誤後,才悲憤地說道,“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為什麼我能猜到呢?”風夜淩見李清殤這麼不甘心,所幸讓他死的明白,“很簡單,首先小靖在看到他的對手的時候就表現得一副驚訝的樣子,那麼這個人就一定是出人意料的家夥,也是小靖所認識。不過你們想想,如果是小靖認識的,蠻熟的那種的話,你覺得小靖會表現得這麼驚訝嗎?”
“再則小靖也說了是這幾天我們遇到的,我們這幾天遇到的人雖然不少,但是大部分都是熟人,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那個宗傷情和我表哥表嫂。如果是我的表哥表嫂,小靖就不是驚訝而是苦笑了,畢竟我們到時候還要合作呢。”
李清殤聽著風夜淩一一分析不由嘴角抽筋,太混蛋了,這也行啊!娘的,老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笨了?居然這都沒猜到!李清殤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咳咳,清殤,沒事的,不就是一個月的夥食費嗎,我們會看在兄弟的情誼上,每頓都去‘龍鳳酒樓’的,呃,一定會是帝龍包廂的!”莫蘭拍了拍李清殤的肩膀,好心地安慰道。
李清殤一聽,頓時氣湧心田,“嘭”的一聲暈了過去!娘的!還去“龍鳳酒樓”,這可是學院最高等的酒樓啊,絲毫不比城中最頂級的酒樓差啊!不過去就去唄,可你他娘的居然還是去帝龍包廂?那可是一頓都要花上好幾塊金石的啊!每噸都去那,你丫的要把我的棺材本都吃進去啊!
“嘖嘖,就這樣暈了?太沒用了吧?”莫蘭這在看到李清殤被他嚇暈之後還很是無恥地來了這麼一句,頓時引來韓驍靖和風夜淩的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