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才陵四周看了看，真人秀？心裏這樣想，不過沒敢這樣答。還是老實點吧，寧才陵低頭回答：“不知道。”
燕霞菲一拍桌子：“抬起頭來！”
寧才陵被嚇得趕緊抬頭。隻聽燕霞菲板著臉說：“看到上麵的字了嗎？”寧才陵點點頭，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認識。“那還不老實交代！”
“我真的什麼都沒幹，你們抓錯人了。”寧才陵連忙辯解，心裏想著你就算板起臉，也一樣好看。
“什麼都沒幹？那我問你，昨晚上你在哪裏？做了什麼？認真回答，這可是要記錄在案的。表現好的話，對你有利。”
昨晚在哪裏，幹了什麼？聽到這個，寧才陵心慌了。怎麼被發現了？我最後沒有做啊。
“你慌什麼！”燕霞菲突然大喝一聲，嚇得寧才陵一跳。
不能說，寧才陵心裏決定。“我昨晚在家裏，什麼也沒幹。”
“有人證明嗎？”
“沒有。”
“確定？”
“確定。”
“我們有你房東的證明和周圍鄰居的證明，昨晚沒有人看到過你，更沒見你房間亮燈。”
“我，我失業了，心裏煩，沒開燈。一直在睡覺。”
燕霞菲冷哼一聲，拿來兩張照片，先給寧才陵看第一張：“認識嗎？”
“認識，李在冬。”怎麼回事？怎麼和李在冬扯上了？不會是他殺了喬豔吧？寧才陵心裏七上八下的。
燕霞菲沒有馬上出示第二張，而是盯著寧才陵的眼睛說：“他死了。”
“啊！”李在冬死了？不可能！不會吧，難道認為是我殺的？天啊，冤枉啊！寧才陵反應過來了，為什麼要抓他，因為他被懷疑了！“警k察叔叔，啊不，警k察姐姐，我冤枉啊，我什麼都不知道啊！”寧才陵哭喪著臉。
“那你昨晚去哪裏了？”
“我說，我說，我全說。我昨晚一時想不開，去紅臨縣了。不過我發誓，我什麼都沒有幹。最後關頭我堅持住了原則，我擔心得病，所以沒敢。可是太晚了，沒有車回來，於是我就在紅臨縣住了一晚。我真的什麼也沒幹，我因為失業，喜歡的女孩又和別人好了，所以一時想不通，要放縱一下自己。可是我在紅臨縣逛了一晚，卻始終沒有踏出最後一步。”
事實就是寧才陵說的那樣。五一小長假，他愣是沒找到一份臨時工。本來想自暴自棄去紅臨縣放縱一回，結果在那裏來回走了幾趟，最後還是沒有跨出那一步。這也得益於他去做過不幹淨病的義務宣傳，看到那些病狀的圖片，惡心得讓人難忘。結果走累了，也沒車回來，就隻好在一家私人旅店將就住了一晚。晚上遇到敲門他還不敢開門。今天一早他回家拿資料後就趕去人才市場了。
“有人證明嗎？”
“沒有，我自己一個人去的。你可以去查那家私人旅店，就在紅臨縣的主街上，叫有家旅店。是有沒有的有，家庭的家。還有班車，如果司機記得我的話。不過是私人班車，我也不知道車牌。”
私人班車，就是不進車站的。在路邊等客，客滿或差不多就開車的班車。路上隨叫隨停，比車站買票要便宜一點。但是人家會記得寧才陵嗎？寧才陵自己都覺得不可能。他使勁想，卻怎麼也找不到可以證明自己昨晚行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