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誣陷?栽贓?那你說是誰?”
其實光憑牆上的些字是不能夠就斷定凶手就是寧才陵的,確實有可能是為了混淆視聽。現場沒有提取到寧才陵的指紋,可能被抹除或根本沒留下指紋。死者初步判斷是窒息而亡,屍檢報告還沒出來,但因為八九不離十。可是問題出現了,死者不是溺水,脖子也沒有痕跡,身上更沒有搏鬥的傷痕。他是怎麼無法呼吸的?
還有一種可能是類似用塑料袋。
另外還有疑點,“寧才陵”三個字是用中性筆寫的。到底是凶手離開前寫的,還是凶手離開後寫的?窒息死亡,是不可能活著未死,臨死前寫下字,又重新窒息過去。所以不可能是凶手離開後才寫。可是如果是那樣的話,凶手難道看不到這三個字?所以還真有可能是栽贓。
或者凶手故意寫下自己的名字,誤導別人的判斷。
寧才陵也在思考,到底是誰陷害他?又知道吵架的事。那應該是那天晚上聚會人中的一個。
“我想到兩個可能。一個就是凶手是那天聚會人中的其中之一,因為知道我和李在冬吵架,所以想利用這一點栽贓給我。另外一點,就是那天他們說放假去找寶藏,後來我也不知他們找到沒有。你可以問下那天聚會的其他人。說不定是分財不均起了殺人奪財的心思。這樣也正應驗了我占的卦,大凶。”
本以為這些話能夠引起對方的重視,誰想到反而引來燕霞菲的嗬嗬冷笑。
“你會占卦?還大凶?你早就知道李在冬和喬豔戀愛了吧。所以你故意占個大凶的卦,為你殺人做掩飾!還故意寫下你自己的名字在案發現場,誤導我們的判斷!你!就是凶手!”
說到最後,燕霞菲習慣性地又拍了一下桌子。
“我不是!我冤枉!”既然扮可憐沒人憐,寧才陵換成強硬態度。
“哼,我們會找到證據的。既然你頑抗到底,那就別怪法律無情!”看到寧才陵不交代,燕霞菲撂下話後就出去讓人把寧才陵帶去拘留室。
咣鐺,鐵門關上。寧才陵沮喪地坐到地上,喃喃自語:“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
“我也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另外一個人也跟著叫喊:“來人啊,放我出去!我要找律師!我沒有殺人!她是我最愛的人!我怎麼可能殺她!”
天啊!那是個殺人犯!寧才陵心中一凜,趕緊低下頭裝低調。大哥,我不想惹你啊,你別看我不順眼啊。
“周申保!你不要再喊了,都喊一個下午了,你煩不煩!”外麵的看管氣憤地罵周申保。
“我愛她,我怎麼會殺她呢?可憐的妞妞,沒人照顧。玲,到底是誰殺了你,你告訴我,我為你報仇!”周申保早就喊啞了嗓子,隻能繼續小聲自說自語。
說不定這個可憐人也和我一樣,是被人冤枉的。寧才陵偷偷打量那個落魄中年人,隻見他似乎已經有點神智不清了。
難道我也會變成那樣?冤枉的人無法證明清白,又有誰會心甘?
應該是張忠和殺的吧,他不舍得把財寶分出去,後悔了。糟糕,喬豔、胖子他們豈不是也危險了?可是,沒有證據又怎麼讓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