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就賭!”素素胸脯一挺,毫不怯戰。
鷹長空將血刀屠龍架在肩上,嘴角勾出一抹懶洋洋的笑意:“幾位姐姐,轉山烽裏麵請。”
“姐姐?羽雪將軍,這家夥看著比你還大,完全裝嫩,不是說你老麼?”一個秘營武士挑撥道。
“羽雪將軍,鷹長空今年才十三歲,還未加入鷹揚軍,已經是高階武士的修為,他是鷹揚軍中百年難遇的刀道天才!”呂維揚一臉嚴肅地解釋道。
“哦!”鷹羽雪饒有興趣地看了鷹長空一眼,見他身姿英挺如青鬆傲立當場,嘴角勾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懶洋洋地正望著她。
鷹羽雪心頭莫名其妙地跳了一下,掩飾道:“進轉山烽瞧瞧。”
滿地凝固的血跡,堆在一起的人頭、屍體,繳獲的黃器級別的狼腿刀,狼牙棒,皮甲瞬間弓箭,鷹巢秘營的武士全都看傻了。
呂子戰將斷浪刀交給鷹長空,興奮地搬出大塊頭獸武師的屍體,將他的腦袋從京觀最上麵取下來,安在一起:“這不是荒族獸武師嗎,我們先在水缸中下了藥,這群又累又渴的荒族獸武進來,自然著了我們的道。”
素素仔細辨認了一番,點頭道:“就是昨夜猛攻東城,斬殺三名鷹揚軍高階武師的大塊頭獸武師。
秘營武士還不服氣,大聲嚷嚷道:“下藥這麼卑鄙的事也幹得出來?”
“要真刀真槍地幹,那才叫好漢。”
“羽雪將軍,鷹巢秘營不能讓這樣的家夥玷汙了名聲。”
鷹羽雪初掌鷹巢秘營,聽見這些跋扈囂張的秘營武士信口雌黃,顛倒黑白,氣不打一處,冷冰冰下令:“蒼夜武,田曙光,仗勢欺人,冒領軍功,押回鷹巢秘營,關入大牢,等待處決,至於你們這群家夥,就在轉山烽守上三個月,呂烽校跟他們交接一下。”
“轉山烽烽校呂維揚,完成交接後,因軍功調入狼鷹衛,職位由鷹揚將軍安排。”
“邊軍子弟鷹長空,呂子戰,呂大武,呂小武因軍功選進鷹巢秘營,明日報到。”
鷹羽雪威風凜凜,一口氣發號施令完畢。
蒼夜武和田曙光立刻被綁得跟肉粽子似的,押回鷹揚關。
鷹羽雪拿出四塊空白腰牌,拿出一把匕首,在上麵刻上鷹長空,呂子戰等的名字,親手交給他們。
成了秘營武士,就可以學到玄級上品的槍刀訣,地級秘武技化蛟技,不知還有什麼厲害功訣?
鷹長空激動地接過腰牌,至於打賭揭麵具的事,他和呂子戰有意不提,也免了頂頭上司鷹羽雪和侍女武士的尷尬。
鷹長空對鷹羽雪抱拳施禮:“屬下前幾日去荒淵澤獵獸,父親老鷹尋我不歸,屬下想借頭狼鷹。”
“嗯,你們三天後來鷹巢秘營報到,蒼夜武和田曙光的狼鷹就歸了你們。”鷹羽雪很是同情達理。
“謝謝姐姐。”鷹長空心中感激,脫口而出,他明顯地感覺到鷹羽雪目光溫柔了許多。
鷹羽雪點點頭,帶著侍女武士駕著狼鷹走了,她們還要巡視那幾座烽火台。
繳獲的武器由呂維揚和大武小武帶到鷹揚關,不過他們早已將玄級的狼腿刀狼牙棒弓弩甲胄藏到隱秘的小山洞,更不要說療傷的的靈藥。
鷹長空掃了一眼那些耷拉著腦袋的秘營武士,故意大聲對呂子戰道:“轉山烽斬殺這麼多荒族獸武,名震北疆,會不會有荒族獸武強者前來?”
“荒族獸武偷襲鷹揚關大敗而回,怎麼會?”呂子戰還沒反應過來。
“對,倒是我狗拿耗子多管閑事。”鷹長空擠眉溜眼伸了個懶腰,從轉山烽房間內取出一個包裹,上了狼鷹,跟呂子戰駕鷹向荒淵澤飛去。
呂維揚在院子中挺胸凸肚,大聲吆喝:“轉山烽也沒什麼可交接的,邊軍除了我們,其餘全都戰死了,甲胄武器堆放在一樓,比起秘營武士手中的武器差多了,不過存糧和肉幹沒有多少,他們自己想辦法,好了,交接清楚,大武小武,我們用車裝上繳獲的武器,立刻就走,這地方危險,一刻都不能多呆了。“
”
那夥秘營武士麵麵相覷,臉都嚇綠了,荒族獸武的強者如果來報複,那是防不勝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