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闊海粗糲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忍,大喝道:“刀狼大人,我有一計可以除了鷹長空!”跟著手中陌刀刀光一閃,疾斬而下,
刀狼那柄獸骨彎刀像生出感應似的,猛然旋轉起來,倏地飛回跳到平頭案上的刀狼手中。
“說!”
雄闊海的陌刀竟然一刀斬了空,勉強站穩急急道:“現在小白狼等狼盜武士在魚龍堡,我們出手投鼠忌器。”
刀狼臉色陰晴不定,悶哼了一聲,在他心中,敗了的小白狼就是垃圾,生死根本沒放在他的心上。
雄闊海清了清嗓子:“鷹長空不是在胭脂馬拍到一塊戰神行軍圖嗎,我們就說他消失這麼久,找到了戰神行軍圖,大風盟那幾股勢力,巫毒教,狂獸門,血狼魔宗還不像聞著腥味的蒼蠅撲了上去,然後我們……”
還沒等雄闊海說完,刀狼瘋狂地大笑起來,笑聲震得雄闊海的耳朵發麻。
雄闊海驟然覺得全身的冷汗都出來了,忽然狂笑聲嘎然而止!
刀狼喜怒無常說翻臉就翻臉,雄闊海早已領教,正在惴惴不安的時候,聽見刀狼道:“那是你雄闊海習慣了在力量不足的情況下,才會拐彎抹角地弄出這麼多陰謀,老子告訴你,什麼叫做碾壓般的實力!”
一柄獸骨彎刀旋轉呼嘯著飛向巔峰大武師陌刀將雄闊海,彎刀的邊緣並不鋒利,隻是刀身灌注了刀狼出體的旋轉氣勁,力量變得十分恐怖。
雄闊海踏前半步,大吼一聲,手中的門板似的陌刀猛然劈下,跟旋轉飛來的獸骨彎刀狠狠地撞在一起,他昂藏高大的身軀卻吃不住彎刀所蘊含的氣勁,連退了七八步,每一步都在白虎堂的青石地麵踩出深深的腳印,直到後背轟然撞上兩人合抱粗的梁柱,將梁柱都撞擊的連續搖晃了幾下,梁上灰塵簌簌而落,喉頭腥甜,“哇!”地一口鮮血混合內髒的殘片噴出,順著柱子像跟煮熟的麵條滑了下去。
以臂力驚人著稱的巔峰大武師陌刀將雄闊海竟然擋不住刀狼的一招旋斬!
刀狼才平息的笑聲一瞬間又變得瘋狂起來:“明天老子就去鬥獸場接收魚龍堡,雄闊海,你就在府裏養傷不必去了,鷹長空敢說半個不字,老子將他的內髒全震成碎片吐出來,哈哈哈!”
等刀狼離開白虎堂,兩名陌刀武士進來扶起雄闊海。
雄闊海擦了一下嘴角的血,雙眼眯起,對身邊的陌刀武士耳語了幾句。
聽到後麵,那名陌刀武士臉上微微有些驚訝:“大人也要賭這一局?”
魚龍堡。
魚龍幫總堂戒備森嚴,呂子戰等在靜室修煉,柳青青駕著龍虯呆在十字路口的拱形碉樓上,這處圓形的石砌碉樓約有七層樓高,四麵都有箭孔,頂部可以容納三十頭狼鷹,是魚龍堡的製高點。
柳青青和枕頭居高臨下警惕地掃視著淹沒在夜色中的魚龍堡,防止狼盜偷襲。
總堂較場上火燭通明,雄小山手持一柄巨斧槍,上身袒露,渾身鐵鑄般的肌肉高高墳起,在火光下閃閃發亮。
鷹長空手持一柄跟雄小山同樣大的巨斧槍,那是從雄大海手中奪來的,斧麵上刻有兩個古篆字“山河”,帶著一股蒼古之意,是一柄上品地器,跟在雄小山身後學習陌刀技。
“陌刀技樸拙無華,注重實戰,出招非攻即守,防中寓守,攻守並舉,出刀刀急招險,招威式猛,硬攔猛進,勢不可擋!”
練陌刀需要那股****俱碎,所向披靡的氣勢,隻有跟陌刀武士練才有血脈賁張的感覺。
“ 陌刀九式撩、劈、砍、拋、削、抹、剁、挑、斬,初學時一招一式比劃清楚,每一式不練個幾千遍到輕活圓熟之境,不能練合擊組合招技。”雄小山麵無表情道,講完之後,一步踏出,巨斧槍斜撩而起,暴喝道:“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