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擒鷹長空,我要折磨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百變盜霸大聲下令,從翅膀受傷暫時不能飛的銀紋翼虎身上跳了下來,眼中的恨意仿似刀劍般森寒,在遠處像一隻荒原風羚矯健地奔跑過來。
百變盜霸話音未落,那名懶洋洋的雙刀武宗就手提雙刀從雪狼鷹背上跳了下來,森寒的刀光在濃鬱的暮色中一閃,刀罡驟然仿似閃電般炫目,那是對攻守兼備的天器名刀鬥兵,刀身刻有臨兵鬥者皆陣列於前的銘文,據說進階武尊境後,日日念誦銘文,跟刀身共振,不僅能鍛煉精神力,還有想象不到的威力。
雙刀武宗眼神倏然變得凶殘銳利,像是一頭在礫石冰原餓了十天的狼,朝鷹長空不急不緩地迫了過來,大聲喝罵:“鷹長空,你這個不識好歹的東西,盜霸大人給你做狗的機會,你不好好珍惜,那就去死吧!”
雙刀武宗的左手短刀放在胸前,刀尖向外,右手長刀斜拖於地,擺出最標準的劈砍姿勢,在地麵礫石上刮擦出點點的火星,讓人緊張地透不過氣來!
鷹長空一下摔在礫石上,痛得連眉頭都皺到了一塊,手撐地麵,緩緩地撐了起來,枕頭隻是呆愣了一下,便腳步踉蹌地繼續奔向那座廢棄的土堡。
獨眼龍和銀狽駕獸在天空盤旋掠陣。
獨眼龍在空中笑得像鴨子快斷氣了,大聲諂媚:“盜霸大人,不能再對鷹長空這個雜碎心慈手軟,斷了他的手筋腳筋,將他的脊椎骨打斷,當條狗養在你的帳前,真黎大人,下手不必心慈手軟。”
獨眼龍口中的真黎大人就是雙刀巔峰武宗。
鷹長空無力地舉起獸骨彎刀,比劃了一下,又放了下來,臉色異常蒼白。
連銀狽也忍不住為鷹長空擔起心來,在空中盤旋接近了鷹長空,準備在他戰敗後救下他,免得被雙刀武宗真黎斷了手腳。
真黎經到了剛剛站起的鷹長空麵前,臉上猙獰殘酷之色一閃而逝,竟是長短兩刀齊出,一齊斬向鷹長空,口中猛地斷喝:“臨!”
這個“臨!”從雙刀武宗真黎喉嗓湧出,仿似帶著他血肉中湧動著的大半神秘力量,長短鬥兵寶刀猛地發出鳴嘯,像呼應真黎似的,使得暮色蒼茫的空中都微微一顫。
鷹長空瞬間感覺不能動彈,像石化了一般,心頭大驚,連武宗也擁有這精神攻擊的手段?
刀光在暮色中閃亮,鷹長空毫無一點辦法,任兩把鋒利的長刀斬入肩頭,血色迸裂間,劇痛襲來,鷹長空剛才略顯佝僂的傷軀瞬間緊繃似鐵,裹挾著氣勁的肌肉將雙刀緊緊夾住,周身鐵石般的氣勁流轉,眼中燃燒著那一抹熾熱桀驁,怒吼著裹挾了一身的血腥,一頭狠狠地撞向雙刀武宗真黎!
狂血秘武,都被雙刀斬出的痛苦激發,鷹長空仿似一頭負傷的猛獸更加凶悍!
鷹長空剛才在賭,百變盜霸隻是想將他生擒,還不會要了他的性命?
果然雙刀武宗真黎的長短鬥兵寶刀避過鷹長空的臉部咽喉眼睛等要害,雙刀砍在他的雙肩之上。
真黎雙刀被夾,鷹長空一頭撞來,真黎反應不能說不快,驀然鬆手,抽身後退,而且雙手化刀,覆裹在手上的氣勁泛出白金色澤,一手斬在鷹長空的右臂上,一手則砍在他的左手上,大團的血光迸裂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