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認為是山上的這些水的緣故,就不敢再喝了,即使是這樣,這種怪病越來越嚴重,村裏的人害怕,就都跑了,隻留下我們這些等死的老人了。
“那你們還在喝著山上下來的水嗎?”杜一鳴問。
老人家沒有回答,而且帶著杜一鳴他們到了屋內。
屋內,有一口井。
這口井,是當時村裏人重新挖的,本來沒有人。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又有水了。
杜一鳴並沒有過多的追問。
“年輕人啊,你們在城市裏生活的好好的,跑出來幹嘛呢。”老人問。
“老伯,我們是出來旅遊冒險的。”杜一鳴說出了他們的來意。
“這裏是鄂地邊界,過了這座山,就是鄂地了。”老人指著不遠處的一座山說道。
那些水,就是從這坐山上下來的。
山並不高,卻很長,就像一條龍一樣,盤踞著。
杜一鳴他們在村莊裏麵休整了兩天,並不打算立馬就出發。
“我想,對於下一個行程,我們要好好的規劃一下路線。所以我想,我們可以先到鎮上去,一個星期之後,我們在這裏集合。”杜一鳴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杜一鳴之所以這樣說,是一樣能夠給每個人各自準備的時間和空間,在別大山裏麵,他們經曆生死,至於下一個行程,他們是否還願意繼續一起前行,杜一鳴給他們各自的時間,自然是要讓我們各自考慮。
“我給你們已經的時間和空間。是一樣每一個人都做好充分的考慮,接下來的路,要不要繼續一起走,你們要有好的決定。”杜一鳴沒有把話說的很明了,但是,意思卻很明白。
安妮他們都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到了鎮上之後,就各自散去了。
難道,一段旅程結束了,就是終點了嗎?就要各自散去了嗎?
也許,終點,就是起點。
這是一座不大的小鎮,這裏沒有大城市難道繁榮發達,但是在這座小鎮裏麵,也算是應有盡有。
張大初先是找了一個足療店,他要好好犒勞一下他的腳。
陳澤明則是坐上了一輛來往更遠地方的車,他要去什麼地方,誰也不知道。
安妮呢?
安妮也坐上了車,隻是和陳澤明方向不一樣而已。
楊帆並沒有走,對於他來說,無論去哪裏。都一樣。所以,他選擇呆在這個小鎮。
那麼,杜一鳴呢?
杜一鳴去了電話亭,他想打個電話回家,他想告訴他爸爸,他已經踏出了第一步,三年之後,他一定能夠實現自己的願望。
然後,杜一鳴寫了一封信,這是一封寫給班長的信,他想念特種部隊時候的生活,雖然參軍,是被逼的,不過熱血男兒,總有些情感在裏麵。
最後,杜一鳴消失在小鎮裏麵,他沒有坐車,不知道去了哪裏。
也許,分散,也是一個不錯的結局,沒有分散,就沒有相聚,他們因為有共同的目的而相聚,如今,又因為各自的目標而分散。
沒有人知道他們各自去做了什麼事情,去了哪裏,見了什麼人,說了什麼話……
也沒有人知道,他們五個人還會不會重新聚集在一起?
或許,五天之後,結果大家就一目了然了吧?
五天,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對於某些人來說,也許很長,對於某些人來說也許很短?
就比如安妮,她覺得,五天,已經足夠了,因為要做的事情,在第四天的時候,就已經做完了。
對於張大初來說,五天太短了,因為他覺得。五天並不足夠去犒勞自己的身體,他還沒呢享受足夠呢。
對於楊帆來說,五天,有點長了。因為他期待,安妮會不會重新回來。
當一個人在期待某些事情的時候,就算是一天,也是很長的,更何況是五天。
不過,在第四天的時候,杜一鳴回來了,回到了這個小鎮,好像,他最大的變化,就是去剪了一個頭發,這是他最明顯的變化了。
杜一鳴找到了楊帆,他們在第四天的晚上,一起喝酒,一起說話,一起討論自己的過去。
那一天,他們喝酒喝到了很晚,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的時候,杜一鳴和楊帆就出發了,他們要到那個村莊去,他們要重新出發了。
不過,出發之前,他們要等,等什麼呢?
等一個人,兩個人,三個人,等一個結果。
可是,已經是過了中午了,他們要等的人。好像沒有一點要出現的跡象。
難道,這個結果,就是沒有結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