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初還死死的抓著那五六個巴掌大的黃金不放,要不是樹幹抖動的越來越厲害,張大初又胖,一個站不穩,估計他要和這金塊一起掉下去了。
樹幹中間就像一個長長的管道,中間是空的,存放黃金的位置,應該是樹木的根部,樹幹往下沉得同時,杜一鳴他們也是順著樹幹往上跑。
樹幹往下沉得同時,水也不斷地漫上來,水勢很大,很洶湧,就好像此時此刻,杜一鳴他們是是乘坐在一艘小船,漂浮在洶湧澎湃的大海之中一樣。
“我的黃金,我的黃金。”張大初還忍不住叫了出來,就好像這黃金就是他的一樣。
“想要黃金啊,跳下去啊,都是你的,那些黃金,還可以陪伴你一輩子呢。”安妮說。
這下,張大初才依依不舍的趕緊往上跑。
“上麵有出口,快點。”杜一鳴不斷地催促著。
這個出口,實際上是一個枝幹,生長在大樹的側麵,這個枝幹。
杜一鳴他們迅速的繞過這個枝幹,很快就能看到,枝幹的缺口出,可以看見岩石峭壁。
很明顯,這並不是天坑的最頂端。
而這岩石峭壁上麵,有一塊大石頭,石頭已經被風化的很嚴重,但是隱隱約約可以看見,這個巨大的石頭上麵,有被雕刻過的痕跡。
“看,那裏有個洞口,我們必須跳過去,不然無路可走。”陳澤明說。
“跳過去?你不是開玩笑吧?”張大初說。
張大初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枝幹的出口處,距離岩石有一段距離,需要跨過去。
實際上,這和距離並不大,隻要躍起來,就能夠過去了,但是,如果你往下看,那就會腿腳發麻了,況且,樹幹還在往下沉,如果一不小心,心裏稍微遲疑一下,就會墜入深淵。
“你怕?”安妮說“男子漢大丈夫,怕什麼。”
其實,人總是這樣的,有時候,擺在自己麵前的溝壑並不寬,但我們總是猶豫不決,沒有勇氣跨過去,最後導致自己的失敗。
“安妮,你先跳。”這時候,杜一鳴說。
杜一鳴之所以這樣做,有兩個目的,第一,當然是示範給胖子看,第二,實際上是因為杜一鳴知道,如果跳躍的太用力,隻會加速樹木的往下沉,所以,杜一鳴想用自己的力量,幫助安妮小過去,而且,安妮的比較輕。
安妮走了過去。
杜一鳴蹲了下來“抓穩了。”
安妮抓在杜一鳴的肩膀上,腳踩在杜一鳴的手上。
刷
安妮騰空躍起,很順利的到達了對麵。
“阿明,來。”
很快,陳澤明也跳了過去,但是此時,樹木已經下沉了很多,與岩石的距離已經開始增大。
“快,楊帆,胖子,我斷後。”
這時候,杜一鳴很明顯的感覺到樹木下降的速度,已經快了很多。
楊帆跳了上去,就剩下胖子了。
“胖子,快。”
胖子往後退,突然加速,用力一蹬,這不蹬不知道,一蹬嚇一跳,本來胖子就比較重,這一蹬,樹木嘩啦啦的頓時就飛快的往下掉。
杜一鳴自然知道這一點,其實,在張大初躍上去的瞬間,杜一鳴就已經加速了,就在張大初飛出去的瞬間,杜一鳴已經跑了起來。
卡擦
杜一鳴跳出去的瞬間,手中的軍刀,穩穩的插在了岩石壁上麵。
“杜爺,你沒事吧。”
這時候,杜一鳴靠著這把軍刀,懸掛在懸崖中。
“我沒事,快拉我上來。”
杜一鳴他們往下望,巨大的樹木,被淹沒在天坑中。
往上看,天坑還很高,也就是說,實際上,他們現在是在天坑的三分之二處。
天開始陰暗下來。
“天狗食日。”陳澤明說。
““你們看,這個石頭,有被雕刻過的痕跡。””安妮說。
楊帆蹲下來,把石頭的表麵的灰塵弄趕緊,然後,往石頭上倒下一些水,不一會兒,水在石頭人顯示出了石頭被雕刻的痕跡。
“骷髏。”張大初說。
石頭人,被雕刻著一個巨大的骷髏的形狀,這個骷髏,雖然被風化得很厲害,但是依稀還是可以看出,這個骷髏麵孔猙獰,十分可怕,骷髏的旁邊,還有一段字,這些字,彎彎曲曲,跟蟲子一樣。
“這並不是甲骨文,我想,或許是比甲骨文還要久遠的文字,或者是一種從未被發現過的某些不困的文字,”陳澤明說。
“有可能。既然如此,那麼這個洞穴裏麵,是什麼東西。”杜一鳴說。
陳澤明搖搖頭“或許,我們得進去看看。”
“你這說的就是廢話,這個洞口,是這裏唯一的出口,當然得進去。”張大初就像一個丟了麵子的人在此時找到了麵子,然後大搖大擺的第一個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