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葉銘把三足鼎召喚出來之後,就發現三足鼎此時已經恢複到了全盛時候的狀態,甚至還猶有過之,無論是色澤還是威力,都有長足的進步,這讓葉銘感到有些詫異。
不過當他將三足鼎之中的金丹給弄出來之後,就發現是怎麼一回事兒了。
隻是不到半天的時間,金丹之中的地輪峰主霍山的魂魄,已經虛弱不堪,奄奄一息。
一顆金丹,原本威勢無雙,此時的顏色也黯淡了許多,就好像是房事過多了一般。
隻見那金丹之中,山河破碎,江河斷流,風雲大作,一副將要毀滅的情形,葉銘看了,便猜測著,這估計是跟金丹的狀態有關,勢弱的時候,就無法演化出一方小世界了。
“葉銘,你放我出去!”奄奄一息的地輪峰主霍山,看到了葉銘之後,立刻在金丹之中叫囂起來,“我是九城門下,地輪峰主,天之驕子,仙道英才,將來勢必會成仙成聖,名震八方,你快放了我出去,此事就此作罷,如若不然,我定叫你後悔生出來!”
“切——”看著地輪峰主霍山在金丹之中叫囂,葉銘不以為然地嘿了一聲,隨手彈了一下金丹,就像是彈玻璃球一樣。
金丹被他這麼一彈,頓時就在三足鼎中滴溜溜地轉了不知道多少圈兒,最後才停了下來。
再往裏麵看時,就發現原先演化出來的各種景象,此時已經消失殆盡,隻剩下地輪峰主霍山的一點兒殘魂,也有一點兒將要破碎的跡象,過了好半天才算是重新凝聚起來。
這一下子,霍山就老實多了。
“葉王爺,葉兄,您饒了我吧。”地輪峰主霍山又開始裝起了可憐,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道,“小弟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仙威,實在是罪無可恕,還請葉兄看在同為九城一脈的情分上,饒過我吧!小弟知道一處上古寶藏的秘址,可以告給葉兄,還請一定放過我!”
“這個態度還算是差不多,早知如此,何必當初?”葉銘搖了搖頭道,他撥拉了一下圓溜溜的金丹,又問道,“你怎麼又跟我攀開同門之誼了,莫非你知道我的來路,故意來找麻煩的?”
“真不是故意的,隻不過恰逢其會而已——”霍山老實回答道,“因為大師兄跟雲水瑤有些不對路,正好我聽說葉兄當時跟雲水瑤走得很近,所以一時之間豬油蒙了心竅,想要抓住葉兄,去討好大師兄,真是瞎了眼睛啊!”
地輪峰主霍山提起這件事情來,當真是懊惱萬分,心說自己也真是沒事兒找事兒,無端地去偷襲葉銘,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惹出這個煞星來,不但毀了肉身,金丹也受損嚴重,真是始料不及,純粹是自己找虐啊!
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霍山有些擔心,擔心葉銘不肯輕易放過他。
“大師兄是誰?雲水堯現在怎麼樣了?”葉銘好不容易逮住一個九城門下,而且還是一位峰主級別的真傳弟子,道胎金丹境界修為的修士,自然要好好盤問一番。
反正現在地輪峰主霍山的生死就拿捏在他的手中,葉銘也不擔心他不老實說話。
至於說什麼寶藏的秘址,葉銘倒不是很在乎,事實上葉銘很清楚,寶藏裏麵或許有一些東西,但也未必就有那種可以讓人一步登天的寶貝,否則的話,當初那人為什麼要藏寶呢?自己吸收或者煉化都是可以的,平白留下那麼多寶貝便宜別人,不是腦殘是什麼?
“你不是九城門下麼,怎麼連大師兄都不知道?”地輪峰主霍山有些詫異地看著葉銘,然後就自作聰明地說道,“啊,你肯定是雲水瑤發展的弟子,她不跟你提大師兄也是可能的,畢竟他們兩個之間不對路。”
見葉銘一臉的不高興,霍山趕緊解釋道,“大師兄就是淩虛峰主萬昊天,九城門下,向來以實力為尊,真傳弟子之中實力最強的那一個,自然就是大師兄,淩虛峰主萬昊天是通靈變秘境之中,最接近萬法生秘境的高手,他占據大師兄之位,已經三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