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驗了幾項神通的功用之後,葉銘還是比較滿意的,不過他忽然突發奇想,若是將來可以將更多的金丹煉化,將更多的神通種子融入智慧圓盤之內,最後將智慧圓盤作為合靈的法寶來使用,修成道胎金丹,不知道這些已經融化的神通種子,會否變成自己的天賦神通呢?
如果能夠達到那樣的效果的話,可就真的太牛逼了!
一時之間,葉銘滿腦子裏麵都是殺人越貨的想法,好久才算是將這一股惡念給消磨掉。
“這種事情,還是要謹慎一些為好,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若是被人發現了,那是要被當做邪魔外道,拚命打壓的——”葉銘立刻就想到了負麵效果,覺得這事兒的前景雖然很美好,但是卻不大好實踐。
但是怎麼說呢,邪惡的種子一旦發芽,那成長的速度可是無法遏製的。
從山穀離開,直到返回葉府的這段兒路上,葉銘滿腦子都繞不開這樣的念頭。
剛回到府裏麵沒多久,下人就來通稟,說是虎威將軍上官卓前來拜訪。
“請他進來便是——”葉銘點頭說道。
上官卓很快就進來了,行過禮之後,對葉明說道,“王爺,寧遠城一事,已經解決,現在我大軍即將回駐靈州,特來向王爺辭行。”
“上官將軍辛苦了,本爵已經向皇帝提議,晉升兩位將軍的爵祿。隻是這一次薛重進謀反,可謂是勞師動眾,西北民生受損嚴重,卻不知道何時才能夠恢複往日的繁榮。”葉銘有些感慨地說道。
上官卓點頭道,“王爺所想,也正是末將所想,不但寧遠城滅,定州眼中那個受損,附近十餘州縣,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響,多數民眾奔走流離,遠避內地,商旅不通,日子難過啊!”
因為這些原因,葉銘最近的主要工作,就是籌集銀兩,重建西北邊城。
“近日看邸報,各地頗有一些邪教興起,蠱惑民眾,皇帝身為憂慮。”上官卓忽然提到,“西北這邊兒,也聽說有一邪教,名曰血神教,頗多妖言妄語,發展很快,王爺不可不察。”
“唔,此事本爵定然會關注一二。”葉銘點頭回答道。
送走上官卓之後,葉銘就想起了這件事情,於是吩咐人下去,過問一下具體的情況。
他忽然想到,上一次在蜀中遇到的紅雪天變後,就有一名血影人為禍山林,還傷了很多山民,後來在自己的追殺之下逃出生天。
卻不知道這血影人,是否跟這個什麼血神教之間,也有什麼內在聯係?
如果是一般的邪教事件,那自然是由州縣官員處理便可,但是若涉及到了真正的邪魔外道,官府方麵可就使不上氣力了,那是屬於修士與修士之間的戰鬥。
五百年大劫已經開始,天地破滅隨時可能到來,葉銘就覺得自己身上的壓力越來越重,幾乎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的感覺。
可是這些事情,多想無益,葉銘索性不去管它們,心想現在先處理好自己的事情再說。
第二天早上,葉銘起來,吃過飯之後,就招秦舞陽過來。
“主人——”秦舞陽幾日不見葉銘,整日呆在家裏悶頭修煉,渾身骨頭都有點兒酥了,若不是黃牛一族天生就比較厚樸,早就出去惹是生非了。
妖怪這種異等種族,天生就喜歡熱鬧,所以總是惹出一些是非來,不是被人捉了去祭煉法寶,就是被人拿了去充當坐騎。
像秦舞陽這樣,在山中修行上千年,能夠進入通靈變秘境的,實在是少之又少。
“舞陽,近來修煉,可有什麼進展?”葉銘招呼秦舞陽過來,很隨意地問道。
秦舞陽走過來,很是憨厚地回答道,“主人,還是聽你講道理比較好,那些典籍,看得我頭疼,收獲沒有多少,晚上卻是睡不著覺了。”
“可憐的娃啊——”葉銘拍了拍秦舞陽的肩膀,非常同情地說道。
原本他是想要摸摸秦舞陽的頭,可惜秦舞陽身高出眾,即便是坐在地上,也比葉銘也高出很多來,所以他隻好勉為其難地拍了拍秦舞陽的肩膀,以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