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誠哲、楊偉、柳珍兒三人不輕易放棄,沿著沈建斌跌落的路尋找他,已找了兩天依然不見蹤影,各條小道幾乎都翻遍了還是無所收獲。宋誠哲多嘴地說了一句:“會不會跌落時摔的粉身碎骨了。”他這個人就是心直口快,沒有顧慮到別人的感受。楊偉看著柳珍兒眼眶日夜淚水浸濕,聲音都喊嘶啞了,心情也好受不了。且時對她解說:“沈建斌不會輕易死的,我知道他的武功底子好,一定被什麼人救走了。”柳珍兒一聽轉眼看向他,詢問:“真的嗎?”宋誠哲似乎感到自己說話過分了,忙補充道:“是,建斌他不會有事的,我擔保。”柳珍兒還是很傷心,自出來後沈建斌是她唯一的親人,如今卻蹤影消失,她真的好擔心……
楊偉關心地對柳珍兒說:“我們會好好照顧你的,不讓任何人傷害你,直到等沈建斌回來。”柳珍兒最終還是哭了。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楊偉隻好將她安慰。她一撲將頭靠在楊偉的肩膀上,楊偉頓時心跳加速,呼吸似乎停止了,整個人愣在那……;柳珍兒含淚說道:“希望他不要出事,我還要他看著我出嫁呢。”楊偉心情放鬆了,原來是一場誤會。柳珍兒根本不喜歡沈建斌,因“我還要他看著我出嫁”可以看出,他漸漸感到了希望……
到了晚上,他們流落在一個縣上。一步進入一停地吹來幾陣陰風,柳珍兒感到幾股冷震。整條大街漆黑一片,兩旁住宅連個燈籠照明也沒有。冷風呼呼中不時傳來幾聲狼嚎聲,明亮的月光總在烏雲中露出半邊笑臉。
宋誠哲口無遮攔地說:“陰森森的會不會有鬼。”楊偉連忙阻道:“胡說八道,世間哪有鬼。”柳珍兒因白天痛哭一場,現在的心情好多了,沈建斌一事也不經常掛在嘴邊,她溫聲地說:“也許誠哲說得對,這個縣一定有問題。”宋誠哲道:“這麼晚了,看來連找間客棧都難了。”楊偉說:“找不到客棧的話哪怕進入平民家裏也要弄出一個住所,我們住哪裏都行。珍兒一定得住好,不能讓她陪我們露宿街頭。”
他們一邊聊著一邊沿路前行,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找到了一家快打烊的客棧。
將步一停,眼前前方的客棧就要關上大門,楊偉迅速跑去阻攔。隨口詢問:“不做生意了嗎?”店小二答道:“客官,天色已晚,我們打烊了,你到別家吧。”楊偉說道:“我們走了一個晚上也沒有見到人影,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店小二將頭伸出門外左右一看,小聲地說:“這裏有鬼。”一話未落,不知哪裏傳來一聲狼嚎聲,店小二驚抖了一下。柳珍兒和宋誠哲來到楊偉身後,已是兩眼著迷地望著店小二。有人說他們好奇這個秘密,仔細傾聽小二的說明想將這秘密破解。又有人說他們在害怕,眾多紛議皆在其中,後人也不知哪種是真,哪種是虛。
“快進來。”店小二害怕地迅速請客人入店,他們一進迅速關上了門。老板走來看了看,店小二,眼睛充滿了疑問。好像說:“你為什麼還拉客人進來。”
楊偉看著那冷淡的眼神忙上前說道:“掌櫃的,小二不讓我們進來我會跟他沒完。這可是你們的損失,不可責怪小二。”老板是位豪放的人,眼神迅速放鬆了,一看就知道很明白事理。他(老板)忙招手示語:“快上茶。”接著指手請客入座,店小二一聲吆喝(小聲):“好嘞!”
三人入座,老板隨入上座,店小二端上了四杯上好的“鐵觀音”茶。
宋誠哲詢問:“這裏怎麼會那麼冷淡,走了幾裏路也不見一個人影?”老板輕聲地說:“鬧鬼了,誰敢進出。”柳珍兒害怕地說:“那這裏的人為什麼不逃走呢?”老板道:“那妖物神通廣大,逃走更活不了。還好他每月隻來三次,分別是初三、十五、廿九。如果這三晚捉不到人也就平靜了,所以我們才在這住下的。”
“都相差十回,其中其中會不會隱藏什麼含義?”宋誠哲自語地說。
“今晚正好十五,花好月圓,怎會有妖怪作亂。”柳珍兒說道。
“那沒有人理嗎?”楊偉詢道。
“有。”老板說:“前方五裏處有戶大戶人家叫‘蘇風堡’,蘇一笑堡主管過這件事,都幾年了也不見將那妖物鏟除。”
“聽說武林大會這幾天就在蘇風堡開,既然會在這鬧鬼,會不會太巧了。”宋誠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