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豪傑赴之蘇風堡為定武林盟主之會,各路通往,於聚蘇堡。與此之時話分兩頭,先說沈建斌與那奇異女子之間。
自那晚沈建斌在破廟裏胡亂愚動已在那女子心裏產生不好的念頭,女子不問經過,一心把他視為好色之徒。在此之間卻發生了很多迫不及待的事,一切都是巧合惹的禍。
自從破廟裏出來便碰上一件怪事,那神秘女子的隨身馬匹不見了。方圓數裏尋找依然無所收獲,加上正午天氣炎熱幹燥,老天吹拂著讓人陶醉的西風。走不到兩個時辰已是全身無力,腳跟麻木無法動彈,別說向前邁步了。
這裏過去都是連綿不斷的山嶺丘陵地帶、綠樹成林、綠草蓋地、高山流水、雲霧濃煙圍繞四周,仿佛進了迷境。但好景總不長留。很快便穿越這片景色怡人的地方。雖越過這裏,走下去的依然不會太差。
正當午天氣炎熱,暴曬幹涸,熱汗直流。偶爾陽光身躲雲中,但烏雲遮不住它的光芒。
神秘女子走到山底下時已全身無力,腳跟軟柔,麻木難動,如今她最希望的是有條小河浮現在她麵前。
飛水穿石淋淋作響,忽然耳邊傳來流水聲。她仰頭一望,前方不遠正有一條淺淺小溪。哎……!她以為是心靈的錯覺便停下前行的步伐,一直用眼睛用力地眨了幾下。美景並不因她而消失,依然呈現在那裏。
嗬嗬……她樂著加快步伐向前而去……
她來到河邊,輕輕地靠近河旁,乃不敢一下前去,生怕因此掉入河中。河邊兩旁是那光滑溜溜的鵝卵石,若有半絲失神將腳一滑跌倒於地並不奇怪。
別說是鵝卵石了,對於武功高強的人來說簡單跟平地差不多,就算到了南北兩極絕對光滑的地方也奈何不了他們。
她額眉微動,漸之大喜,便蹲了下來。且把火龍劍放置一旁,雙手伸入河中,來回揉團地洗淨手中的灰塵。眉角上的汗已滴了下來,她想這時洗把臉麵再好不過了。隨之用於輕輕解下那條絲薄的麵紗,忽然一陣大風吹過她手拿不緊便被風將麵紗吹走。她暫且追回麵紗,優先享受那清涼的河中之水。
與此之時沈建斌正在河邊清洗著那未能痊愈的的傷口,傷口輕微一碰到溪水便似百般刺骨。眼看快好了他更忍不住,真想用手去觸摸它,讓它回到原來的感覺。在溪水的流動下衝刷著傷口的防線,隻聽到他微微一陣跳動——啊,傷口的血跡流了出來。
他再也不敢貪那清涼的河溪之水的冷凍。迅速將腳放了上來(放到沙石之上)。突然間見到一條麵紗順水流下直至他麵前。他一見迅速撿來擦拭自己的傷口流出的血跡,一時忘了仰望誰人的。等擦拭完後才抬起頭,見到上流之處有個女子在洗臉。忽然腦海裏浮現出某種印象,那便是當日在破廟立相遇的女孩。不用多說也知道那條紗布是她遺留下的,沈建斌想還給她。但是回想到她那冷淡衝動地脾氣後感到害怕,俯視之又見麵紗已弄髒了,把它放入溪水中用手用力刷洗已不能恢複原樣了。為了逃離她的視線,沈建斌迅速將腳粗糙地包紮好,接著穿上鞋子,見到前麵有座竹屋正好躲藏便離開現場。
那神秘女子洗完臉後才想起自己剛剛遺漏的麵紗,抬頭張望四周也沒有見到。流水時速緩慢不可能一下子飄浮很遠,又見到前方有座竹屋。於是心想:“莫非被屋子的主人撿去了。”她帶著這個念頭向竹屋而來。
亂撿東西在別人心裏是不好的印象,她提著火龍劍而來十分小心,尤其是靠近屋外的那一刻,另一隻手準備著將火龍劍拔出來。就在這時,突然一個高手從屋裏飛出,不問二話便向那女子出手。那女子早有準備,一個翻身便閃開了他的襲擊。回頭一看,那人身穿古怪,身披披風,雙手鐵爪,戴著鐵麵具,身材高大,他便是當日楊偉在黑風亭上相遇的高手。
她見那人如此打扮,一口氣就肯定他不是好人。接著撥出了火龍劍,準備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