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人士冷麵一笑,囂張地說:“我們隻管拿錢辦事,不好說出主人的身份。”沈建斌聽著那人的口氣便猜得他有一番熱血心腸,迅速追問一句:“雖說拿人錢財之事不好說,我看這位大哥也是俠義之人,怎麼就這等鼠輩。”領頭的人士仿佛中了沈建斌的計,微微低頭沉思片刻,道:“好吧,隻要你們身上能拿得出五百兩,我就把一切告訴你們。”有他親口承諾沈秋二人當然高興,問題是這麼短的時間裏拿出上百兩銀子不是小事,剛剛起伏的念頭一下子又沉淪茫茫大海之中,遙望無際。領頭的見沈建斌表情難堪,便知道他不能兌現,為此哈哈笑上一番。沈建斌側前兩步,張口想好說上一番,希望領頭的老大能體量解決。不料秋樹湘跨步上來,一手攔在沈建斌跟前,一邊閃身到他麵前,橫起火龍劍對向領頭的老大。沈建斌側麵對秋樹湘說:“你做什麼,我要問他話呢。”秋樹湘沒有心情給他打手語解釋,隻是將憐憫的目光轉向他。由她一目轉來沈建斌馬上知覺她要說什麼,便笑了笑,輕輕地對秋樹湘說:“不礙事的,我的身體我知道,樹湘,我們不能放過這個機會啊。”忽然從人群中傳來一句:“老大,你看那女的相貌美若天仙,我們捉回去給您當看家夫人如何。”領頭的老大突然大喜,哈哈樂笑一番,拍拍胸膛有氣魄的道:“好,老子正有此意。”沈建斌早就擔心到這點,最終還是躲避不了,他一方麵要緩和與這群土匪的情緒,一方麵又想知道他們的秘密,與此同時插入一句話,說:“老大,你還沒有告訴我們的事呢。”領頭的老大獰笑一番,迅速蹙起眉頭,揮動樸刀對向沈秋二人,一邊猖狂的樂笑一邊囂張地說道:“你們真是天真的可愛,用她來交換你同意不。”話提到秋樹湘,沈建斌便怒氣直發,眼神皺得如水波一樣,私下的拳頭攥得砰砰響起,牙根咬得唧唧發騰,真想過去給他個麵色看。可是他漸漸地手腳無力起來,就連拍打蚊子的力氣也沒有了。中了天龍劍的劍傷能撐到現在的世上少有,此為後人吃驚也。
領頭的老大輕輕弾動食中二指,手下便收到相應的命令,爭先恐後的揮來樸刀朝沈建斌砍去。秋樹湘橫起火龍劍,順著手心輕輕一轉,神劍中散出一道火紅色的光芒,刺得他們眼睛伸張不開,個個高呼救命。領頭的老大一眼看出火龍劍這道金光的破綻,迅速輕身一躍,高空中揮來樸刀襲來一招千金壓頂,鐺的一聲,刀劍間劃出一道電光,砰然一聲震響,一種強大的排斥力震開了他們。領頭的老大迅速橫刀破來,連連砍了秋樹湘三刀,秋樹湘左右一閃,巧身避開致命的殺招。領頭的老大不忍看著到手的羔羊逃脫,乘機追上猛然力擊。沈建斌一手拉開秋樹湘,隨手伸來一掌襲擊領頭的老大。他(領頭的老大)倏忽眉頭一亮,反起一手相對抗,隻用上七層功力便把沈建斌震開,一個橫身撲通,將沈建斌重重擊倒在地,且時口吐鮮血,暈倒過來。秋樹湘拋開與土匪子弟的糾纏,迅速跑來撐扶沈建斌,輕輕推推他,他已經不聲不響地昏迷不醒。秋樹湘怒氣激發,重重將火龍劍插到地上。砰然一聲巨響,空間中散發一道紅色的元素如同龍蛇一般,翹首彎曲射向四處,連連幾陣爆裂,聞者退舍倒向“三裏”之外。唯有內力高超的領頭老大文風不動,豪發無損的立軀在原地。秋樹湘撇著斜眼繚側領頭老大一番,舔咬著嘴唇。領頭老大甩手側下隨著樸刀一揮,一陣大風卷地而起,帶動大風唰一聲閃身變在秋樹湘身後。秋樹湘耳朵一動,將火龍劍往後橫行,且時轉身飛撲,以神兵強大的威力震開了他。領頭的老大是個機靈的家夥,剛剛嚐試火龍劍的苦頭便轉身就跑。為了沈建斌的安全秋樹湘沒有追去,便仰目張望四處了無人煙,迫不及待趕來扶起沈建斌,因她是啞女,發不出聲音呼喚沈建斌,隻有拚命的將他搖醒。沈建斌滿腦海裏隻有秋樹湘的影子,隻要她在身邊幾乎都能感應到。她溫馨的細手喚醒了沈建斌,湣靨的麵相頓時轉向平和的悅容。沈建斌抬起無力的手想去撫慰秋樹湘擔心受怕的心靈,手還沒伸展一半時支撐不住掉了下來。秋樹湘忽然眼睛炯炯發亮,可猜是緊張八揚,便迅速伸出二指封鎖沈建斌血脈逆流的部位,讓血氣暫且緩流止下。接著運轉上乘的內力給沈建斌輸送,隱隱約約中感到有種引力吸取她,放不開又退不出來,片刻功夫就折騰著秋樹湘滿頭大汗,臉色蒼白焉之一息,虛弱無力,仿佛成了一個重病纏身的老人。似乎拂過一陣美妙的風鈴聲,不錯,是火麒麟玉發出來的。沈建斌被溫馨的樂器喚醒,輕輕地睜開懵懂的雙眼,竟發現秋樹湘相貌奇異,一種驚天動地的思想衝向腦袋,令他感到不好的想法正如傾盤大雨襲擊而來,速決道了一聲:“樹湘,你的武功不能給我輸氣的,這樣會傷害你的。”沈建斌如同鐵石一般深深地吸引著秋樹湘,她已經停止不了功力的輸送,沈建斌也擔心傷害她,急促之下使用下策,他運起上乘的功力以剛製剛之法反震開她,這樣做必將有損身體健康,他已經顧不得後果的嚴重性,一心隻為秋樹湘,不願看到她受苦的模樣,抉擇也隻有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