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房,就倒在床上,拉著被子將整個人都蒙住了。
我問他:「有沒有看到她老公長什麼樣?」
這種喜歡先施虐,再那個的,也算是變態吧。
不知道是那個斯文敗類型,還是兇狠粗獷的糙漢型。
光是這麼一想,腦中不停閃過那濡濕著汗、起伏的美背,如瀑般晃動的黑發,絞纏著古樸螺旋紋上的雪臂。
畫麵揮之不去,好像就在眼前一樣。
2
光是想著那畫麵,那種口幹舌燥就又上來了。
加上對麵那叫聲,越發激烈,我不由環住老公的腰:「今晚怎麼不比了?」
可一摸到他光著的腰,就沾了一手的汗。
那汗怎麼說呢……
冰冷、滑膩、還有點微微的黏,像抓著一條冰冷的泥鰍般。
他卻好像被嚇到了,整個人一哆嗦:「我不舒服,去隔壁房睡。」
我瞬間心頭怒起!
這是看到對麵女鄰居的好身材,嫌棄我了?
氣得我一腳將他踢下床,然後胡亂將手在他枕頭上擦了擦。
塞上耳朵不去聽那鏖戰聲。
可那聲音實在太大了,塞著也能隱約聽到。
閉著眼,腦中也全是那女鄰居抱著大缸,撲伏大動的模樣。
就這麼熬到天亮,那聲音居然還在。
真不知道,那女鄰居這麼瘦弱的身體,怎麼熬得住徹夜長戰。
如果不是昨晚親眼所見,我都懷疑他們放了一通宵的碟。
憋著一股子邪火,去隔壁房間看了一眼,想把老公薅起來,結果發現他不在,被子根本就沒動。
心頭疑惑,加上對麵那女鄰居叫聲,似乎到了緊要關頭了,越來越高,跟著戛然而止。
不由得鬆了口氣,掏出手機給老公打電話,卻聽到門響了。
老公帶著一身汗,臉色漲紅,雙腿虛浮地從外麵進來。
汗味中,夾著那女鄰居身上的藥酒味和腥味。
女性的直覺,讓我不由得道:「你去找那女的了?」
老公臉色立馬慌亂:「你胡說什麼,人家老公都在,我去做什麼!」
可說著,腿就一軟,坐在門口換鞋的凳子上:「我昨晚發燒了,天沒亮就去跑步了。」
這麼一說,倒也是。
以對麵家暴後跟著就那個的情況,她家男人肯定是那種占有欲特別強的。
就算有特殊癖好,也不可能跟別人分享。
看老公那累得好像虛脫的樣子,我還是找出體溫計,給他量了一下,確實有點發燒了。
可班還是要上的,給他留了藥和早餐,我就出門上班了。
等電梯時,居然撞見了對門的女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