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有腹肌。
就在我不遠處,又開始明晃晃的掀衣服了。
該死!
10
散場時,陳卓提議一起吃飯。
楊棋說有事先走了。
我還以為陸沉要回家養病,結果竟也去了。
「會喝酒嗎?」剛坐下,都來不及相互介紹,陸沉就問任越。
好像根本不想知道任越的姓名,隻想跟任越較量,還不讓陳卓插手。
難道知道任越是我弟,單純想欺負?
搞不懂。
任越愣了一下,謊稱:「不是很會。」
其實這小子在家裏經常跟爺爺喝點白酒,酒量還不錯。
我終於知道他非要拉我來的原因了,他找到了報復陸沉的機會。
陸沉還上當了,立馬就叫人上了酒。
我有點擔心陸沉身體受不了,又不好明說。
隻能勸任越:「豬,你別喝了。」
豬豬是任越的小名,我們全家都這麼叫他。
顯然任越不想放過難得的機會:「就喝一杯。」
我擋住他的酒杯,「不行。」
怕他不聽,又附在他耳邊勸:「人家感冒了,你還趁人之危。」
任越不服,白了我一眼:「剛才他在球場欺負我,你怎麼不說他感冒。」
「那我也管不了他啊,咱們老任家來當好人算了。」
「你自己當。」
「……」勸不動。
偏偏陸沉還不知好歹:「這麼心疼你家豬?」
看他傲慢的樣子,我語氣也不好:「那是。」
後來他們喝了不止一杯。
可能任越說的對,陸沉跟我們老任家有仇。
他一副喝死任越的樣子。
我和陳卓誰Ṭû₉也攔不住。
看著高大的任越,陳卓替我擔憂:「你家豬你能拖得動嗎?」
「可以,你幫我扶進車裏,我打車到地下車庫,直接上電梯。」
「他真是你家豬,你們住一起啊?」
「嗯。」我打著遊戲胡亂回復。
住對門,但我們兩家從不關門,也算住一起吧。
陳卓撓著頭,自己在那嘀咕:「那天看到你和老陸倆人有點曖昧,還以為……」
看吧,不止我,很多人都會錯意。
我跟任越走時,陸沉都說醉話了:「小任哥,羨慕你。」
可能我耳鳴,總聽成現任哥。
但我不知道他羨慕任越個什麼勁。
11
那天過後,再去球館沒再見過陸沉。
也很少遇到陳卓。
隻知道那天大醉過後,陸沉又感冒了好久。
十幾天後,在群裏得知我和陸沉考上同一所大學的消息。
愛牽紅線的人還撮合我們倆在一起。
「都這麼有緣了你們就談個吧。」
「該不會私下談了,一起填的誌願吧?」
「以前就經常看到他們倆眼神拉絲。」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越說越離譜。
陸沉忍不住出來澄清:【高攀不起。】
笑死,玩陰陽怪氣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