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王俊凱和王源先來到了麻袋學院。
這座學院規模很龐大,各項設施也很齊全,隻是每座建築物上必掛一個麻袋…“麻袋學院的特色麼?”王源充滿了好奇。
“二位遠駕而來可是為了入學?”循聲望去,隻見一女子慢步走來:頭上一支珠花簪,細細碎碎的流蘇微微晃動,麵容細致清麗,身穿白色花綃衫子和白色百褶長裙,宛如出水芙蓉,又顯優雅文靜。
“正是,敢問閣下是?”王俊凱連忙說。王源卻是暗想:這古代美女氣質果然非凡!“小女為學院管家玉媛媛。請二位隨我來。”玉媛媛很是禮貌。
此時,千璽正在王府中收拾行李。“這幅畫…”千璽凝神注視那日買來的鮫人圖。畫中鮫人魚尾人身,有半透明質翼與飄須,顯得飄逸漂亮。深藍色的長發有幾縷垂在肩頭,麵龐白淨,一雙碧瞳妖嬈美麗,卻帶著強烈的幽怨。青藍色的魚尾有稍許透明,顯得神秘莫測。千璽微微失神,將畫卷起放入行囊之中便啟程了。
顯然管家玉媛媛是認識世子的,非常恭敬地行禮後便帶千璽前往住所。房間簡單整潔,雖不華麗卻很合千璽的意。這時,千璽從窗外看到了兩個女學生在爭執…
“若非那晚汝令美華前去尋手絹,此事何以至此、!”一個胖胖的女孩憤怒地說。另一個尖下巴的女孩卻是毫不客氣地狠狠打了她一耳光...
夢潔走後,瑩紙內心不由的感歎道狗血爛俗每次都關鍵的時候就被打斷啊~非要我曆經九九八十一難才能恢複記憶(是滴~說的太好了~此處有掌聲~)不過瑩紙並沒有機會多抱怨,不一會管家帶著家丁便把他抬進屋內,安置好了,隨後夢潔便請來了大夫。
大夫仔細地為瑩紙把脈,表情頗為凝重,瑩紙看著大夫的表情一度以為自己得了絕症,過了許久,大夫捋著自己的山羊胡子說道:“唉,袋主隻是偶感風寒而已。”
聽到他這樣說,瑩紙的心算是放下了,但轉念一想,我隻是得了風寒,這大夫好像很失望的樣子,莫非我們有仇?隨即警惕地看著大夫,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大夫看瑩紙這幅表情便將他心中所想猜到七八,無奈地笑了笑說:“我隻是奇怪,袋主從小練武,身體一直康健,且又有神功護體,為何睡一夜柴房就會感染風寒?這似乎不合常理。”
瑩紙被那一句神功護體弄得淩亂了,心想,神功?在哪裏?為什麼我感覺不到?大夫見瑩紙若有所思也沒有追問下去,說道:“我給袋主開個方子,連服三日必定藥到病除。”說完便與管家去開方子抓藥。
屋內隻剩下瑩紙與夢潔二人,瑩紙覺得應繼續整理昨天的思路,剛要遣夢潔下去,誰知門外傳來二夫人難以置信的聲音:“夫君當真生病了?還被家丁抬回房?”瑩紙心裏大悲:為啥自己的慫事總是傳的那麼快呢?
不容他多想,他的三位夫人便帶著自己的丫鬟進了屋,蕭瑤看見瑩紙虛弱的躺在床上,先是一愣,滿臉不可思議,但很快收了起來,上前賠罪道:“夫君都是蕭瑤不好,若不是撒了你一身洗…撒了你一身水夫君也不會病倒~”
瑩紙看他滿臉自責,好像隨時會哭出來似的,心中很納悶:這還是那個母老虎嗎?
瑩紙不知該說些什麼,一臉呆愣,這是二夫人的丫鬟青兒上前一步說:“姑爺,小姐昨天回房便十分自責,因為自己衝動的性子給姑爺帶來了麻煩,本想今天早上就來向姑爺請罪,誰知竟聽說姑爺生病的消息,小姐更加愧疚不已,深深自責,這是小姐一夜未眠親自為姑爺準備的燕窩,是小姐向姑爺請罪的誠意~”說著便將錦盒打開,取出一個精致的瓷碗,交予蕭瑤,蕭瑤捧著燕窩,深情溫柔滴對瑩紙說:“夫君,蕭瑤伺候你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