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原即便是取回體重後在學校的日子也一如往常。
即便是取回了體重與情感之後,戰場原黑儀的生活方式也還是那樣沒有任何改變。或者說她一直都是那樣,宛如冰雪之上生長的高嶺之花。
戰場原沒有任何想與人親近的表現,包括我在內。
反而是還抱著那麼些奇怪的期待我稍微有那麼些小失落。
時間已經快到今年的母親節了,假如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原本的阿良良木曆遇見真宵的日子。不過我這邊應該是不會再發生了。真宵現在作為一個熱衷旅行的大學生活躍著,偶爾在一些相關雜誌上還能見到她的新聞。
至於為何稱呼變得直呼名字這麼親近,經曆過當年的事之後自然而然的就變得親近起來。還有著幾分青梅竹馬的意思。另外一個原因也許是她的姓氏中包換敏感的內容?啊哈哈……
假如這期間還有什麼值得一提的事,把離家出走的小吸血鬼抓回來姑且算是一件吧,
當然目前的關鍵並不在這,而是我眼前這個前些天刷新出來的奇行種巫女。
“喲。”
坐在行李箱上理所當然一般地打著招呼,毫不在意路人眼光地擋在我前麵。
“……”
隻能沉默以對,接上這貨的話頭就輸了。
“哎呀呀,真是冷淡啊。曆君,我們的關係還沒有差到無相無視的地步吧。”
“假如你能不這麼顯眼的出現在我麵前的話。”
繪琉璃攔截我的位置是離學校並不遠的路口,同校的人流當然沒有散開,甚至還有其他學校的人流通過這裏。路過的學生們都對著這個特立獨行的巫女指指點點,而被搭話的我當然也成了被議論的對象。
“畢竟人家在這個地方舉目無親啊,前天剛把人狠心地趕出去的人怎麼能這樣說呢?晚上在你的小房間裏不是很開心嗎?”
這種絲毫不顧及影響的言論隨著繪琉璃張揚的音調傳揚出去,路人們雖然不說,但是眼神中同時摻雜了更多不純的東西。
“總之我們換個地方談吧。”
“好啊,我肚子餓了。”
從她行李箱上蹦下來不客氣的提出了要求。
帶著這個特立獨行的巫女匆匆脫離了人流,沿著不那麼引入注目的路線向比較熟悉的家庭餐廳的方向移動過去。
“事先說好,你請客啊。我已經沒錢了呢。”
“好好,話說你那麼多錢呢?都捐出去了?”
雖然隻拿中間人的傭金,但是也不會是小數目。這種扮相的女性明顯也不會是在自我打扮上花大價錢的類型,據我的了解應該也沒有吃貨屬性。
“錢這種東西永遠不夠花的,我又不是那種黑心的人力派遣公司。能夠維持日常開銷已經很不容易啦,到現在也隻能租個四疊半的房間勉強靠著泡麵活下去。”
“騙鬼呢!拿去找牛郎了吧,就算打柏青哥也這那麼快。”
“別看我這樣,我可是忠貞的女人喲,從來不會去找那種被調教定型了的男人的。”
也就是說更希望自己調教出想要的男人麼……
“而且,柏青哥啊……比曆君你想的更可怕呢,不過都是過去了事了。”
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憂鬱樣子,看起來確實在小鋼珠上耗費了不少時間啊。
“再說曆君你不就已經是鬼了麼。”
”誒,有那麼容易看出來?沒那麼容易暴露的吧。“
我作為吸血鬼這種怪異的特質在很多非必要的時候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加上我刻意的隱藏一般水平的人是無法察覺的,不過這隻母狐狸能夠看出來倒也不是不能接受。至少我從來不知道她那個隨身行李箱裏能夠掏出什麼東西。
“畢竟你是個鬼畜男呢。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真是嚇壞了啊,從那以後你在我眼裏就是鬼畜了。”
故意做出深呼吸的樣子拍著自己上下起伏的胸脯,不肯正麵回應我的疑問,反而轉移到以前的黑曆史上。
“你不會還保存著吧……不就是稍微清理了一個村莊而已,還是他們先找麻煩的。”
扶額,那次見麵正是孽緣的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