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巴掌,鄭弘一看情勢不對,趕緊兩眼一閉往她懷裏一倒,嘟囔道,“老婆我錯了,你就原諒我吧,我和那些女的真沒關係,是她們纏著我來著……”
童若動作一頓,不是她給感動到了,而是類似的話,齊悅也對她說過。
那一天早上剛上課,陳頤就帶著幾個人找到班級來了,對她冷嘲熱諷說她的保質期已經到了,齊悅和別人好上了。
她不信,逼著陳頤說怎麼回事兒,陳頤說她Duke(校名)一朋友看到齊悅和幾個女的在音樂室裏你儂我儂,她二話不說,拎了包就衝出學校攔了輛的直奔Duke,找到了高三音樂室,那時候門虛掩著,她衝進去抓住齊悅的領子扯著嗓子就吼,“說,怎麼回事兒!”旁邊的女的一見一女的風風火火的衝進來揪著齊悅的領子就傻了,齊悅也懵了,估計沒想到她會衝到Duke來!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一看麵前的拳頭,笑眯眯的按下她的拳頭滿臉的獻媚討好,“老婆,不關我事,我已經從良了,是她們纏著我來著……”
旁邊那幾個女的看到齊悅這樣子,剛回過神來又傻了,也是,堂堂Duke老大在一個女人麵前居然和綿羊似的,換誰誰不傻啊?
她也挺得意的,有這麼一個優秀男人做男友,可一碼歸一碼,她得意是一回事,他和其他女人鬧緋聞又是一回事,她一把揪起齊悅的耳朵,他立馬“哎呦呦”痛叫起來,竹筒倒豆子一樣一字不落從頭到尾把事情說了一遍。
她相信他不敢騙她,當時就抓起一女的頭發抬手就是兩巴掌,那女的當時就懵了,顯然沒想到童若敢打她。
完了童若又說,“齊悅是我男人,想打他主意先過老娘這關!”說完又揪起齊悅耳朵把他拎了出去,那時候齊悅還哄了她好一陣子,她心裏和抹了蜜一樣甜,根本沒想到有一天他會和她分手。
回憶的匣子打開,再看鄭弘也沒那麼生氣了,就一個醉漢,估計把他當成他老婆了!
童若一把把他推開,給他這麼一鬧,也沒心情喝酒了,結了賬就出去打的。可剛出酒吧就給人圍上了。
她一出來,麵前就來了一人,她走左邊她也走左邊,她走右邊她也走右邊,兩次就算了,三次她就不耐煩了,抬頭想看看是哪個傻、逼走路都不會走,結果一抬頭,傻了。
六個女的虎視眈眈的盯著她,沒一個不是眼帶怨毒的。傻子也知道是衝誰來了,不由得警惕的看著她們。
這些人濃妝豔抹,頭發染成各種顏色,有的嘴裏還叼著煙,一看就是一群太妹,童若知道自己跑不掉了,她一個頂多挑四個,對方六個人,自己隻有被打的份,隻是她不明白自己剛來一天不到,沒一個認識的,到底哪裏惹到她們了?想來想去,能想到的就剛才那男的了,心裏哀叫一聲,她這是踩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