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永斌在新生印染廠發展的很不錯,就像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當時李金瓶在景鴻印染廠感到失落的那個時候,就來新生印染廠投奔老情人範文傑,然後一直在想著法子“靠近”秦永斌。
但秦永斌對她的所作所為非常清楚,總是保持一種平和而認真的態度,這讓李金瓶感覺特別難受,對眼前這個自己喜歡的男人,再努力也得不到、恨又恨不起來,非常無奈。
不知道啥時候,她才明白,自己已經深愛上這個男人了,不過要和他相好比登天都難,特別是看到秦永斌一直關心著比自己年齡大的韓秋娟時,她感覺心都快碎了,有種說不出的酸楚和無奈,甚至有種嫉妒和恨的感覺。
這次她終於把內心的話說了出來,當著這個自己思念的男人,把內心的“愛慕”直接表達了出來。
但秦永斌感覺她就是一隻成了精的“老狐狸”,對其敬而遠之,千萬不能和她扯上任何關係。
被秦永斌無視後,李金瓶感覺更加孤獨和落寞,每天晚上站在窗子跟前,想著秦永斌正在在幹啥呢,有沒有想起過自己,她甚至在想,晚上秦永斌會不會把胡麗麗或者張玉娟按在床上,用了多少“動作”去寵幸她們、去愛她們。
李金瓶甚至做夢,夢見秦永斌騎在自己身上,興奮地喊著“小母馬”快點跑,她感覺有種就說不出的幸福,醒來後發現一切都是一場夢,忍不住又是一陣心酸。
因為秦永斌經常去韓秋娟的辦公室,每當這個時候,李金瓶就忍不住心痛,甚至懷疑他們倆是不是已經好上了,或許秦永斌正在汗流浹背地“玩弄”著韓秋娟的身體。
於是,李金瓶對韓秋娟越來越憎恨,認為她搶走了自己的愛情。
再說範文傑自從腦出血住院後,身體每況愈下,雖然每天堅持鍛煉身體,但體質還是越來越差。
他非常後悔,去年為了在李金瓶身上玩的更嗨,然後偷偷吃了“幾倍的藥”。在一陣激情之後,他忽然暈死過去,後來被送到了醫院。
出院後,楊新生為了讓他心情好點,讓他繼續負責汙水站,沒想到,範文傑好色的本性難改,經常大白天就和李金瓶玩“騎馬”遊戲,結果身體變得越來越差。
直到田秀麗再次來到汙水站,範文傑才發現李金瓶這個“大洋馬”確實有點老了,雖然風韻猶在,但完全沒法和百媚千嬌的田秀麗相提並論。
實在控製不住內心的激動,範文傑和田秀麗在賓館來了一場“臨時夫妻”運動,結果範文傑又住院了。
出院後,範文傑徹底害怕了,人類天生具有的求生欲望,讓範文傑不得不控製自己的情欲,因為他擔心繼續“激情”的話,可能會一命嗚呼。
由於秦永斌對廠裏的道德行為管理比較嚴格,李金瓶想在廠裏製造點“桃色新聞”也很難,雖然也有很多男人喜歡她的“嫵媚”,但相對於丟掉工作來說,李金瓶那點半老徐娘的“姿色”就不值一提了。
在秦永斌的努力下,汙水站比前兩年好了不少,首先是韓秋娟的努力配合,還有範文傑力不從心、再也沒有精力去刁難供應商,汙水站的整體成本也降了下來。
印花車間的生意非常好,客戶也很充足,秦永斌請求楊新生再安裝一台印花機,畢竟訂單太多,生產有點來不及。
楊新生年前答應過秦永斌,今年要買一台新印花機,但又舍不得花錢去買新機器,但眼睜睜看著客戶很多,也舍不得放棄這些“上帝”,於是,他決定再買一台二手的圓網印花機。
本來想讓馮文炳、李梓林兩個人,一塊到二手印染設備公司去考察一下,最好選擇一台性價比高一點的二手印花機。
但馮文炳老毛病又犯了,他怕李梓林發展太快的話,影響自己科長的寶座,在他心裏已經有了陰影,看見任何一個技術好的都認為是下一個趙名堂。
馮文炳就告訴楊新生:“設備科的主要領導不能同時去出差啊,畢竟得有一個在廠裏負責設備的維護和保養,這樣才能保證生產正常進行,”。
楊新生一聽也有道理,就讓馮文炳去出差,李梓林留在廠裏,負責設備部門的正常運轉。
其實,李梓林也不願意去出差,畢竟這段時間和黃秋梅混在一起,有種難舍難分的感覺,就像黃秋梅調侃他的那句話:“你這就是小孩子“吃糖”,隻要嚐到甜頭,就不停地要,不知疲倦地要。不過我也感覺很舒服,你喜歡的話我就一直給你,其實這也是我想要的,”。
以前李梓林隻是下班後,到了晚上的時候,才敢偷偷溜進黃秋梅的客戶套間,一直到晚上11點多後,才會戀戀不舍地溜回自己的宿舍。
後來大白天也忍不住思念黃秋梅這個半老徐娘,就會發信息打情罵俏,告訴她:“你這個漂亮的“老娘們”,老公想你了,快過來“伺候”老公,”。
黃秋梅每次收到這樣的信息時,就會特別興奮,不管有多忙,都會想法回到客戶套間,和自己的小情人幽會。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