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永斌聽了楊新生的話,感覺有點無奈,這不是把矛盾往自己身上轉移嘛,再說自己也不懂設備,要直接指揮安裝這台印花機比登天還難。
他心裏清楚,馮文炳雖然平時囂張跋扈、趾高氣昂,但還是有一定能力的,畢竟是科班出身,也曆練了這麼多年,在他指導下安裝印花機的機械部分沒一點問題。
但自己對電氣方麵就是個大外行,李梓林的水平究竟多高,自己也不清楚。
想到這裏,秦永斌就笑著說道:“馮科長、小李,你們可是咱們廠的精英啊,在同行業也是絕對的高手,咱們有啥要求或者困難就直接提出來,沒必要賭氣啊,”。
馮文炳心裏還在生氣,非常憤怒地說道:“如果在古代,軍令如山倒,誰敢違抗軍令,立刻斬首示眾!”。
“嘿嘿,馮科長,咱們隻是企業,根本不敢有那麼高的要求,我再勸一下小李,讓他必須聽從你的安排,”秦永斌趕緊安撫馮文炳。
這時候,馮文炳才算沒那麼大火氣了,然後丟下一句話:“我負責把機械部分安裝好,電氣部分弄不好的話,你李梓林自己負責!”。
說完話後,揚長而去,李梓林看著馮文炳那囂張的樣子,不由的大怒,一下子蹦起來,要追過去。
秦永斌趕緊一把拉著他,小聲說道:“聽話,你再這樣的話,大海哥也會很為難的,現在咱們來廠裏是為了上班掙工資的,不是和他較勁的,”。
李梓林這才氣呼呼地坐下了,秦永斌就問道:“小李,你給老哥說句實話,這台印花機的電氣部分你有把握安裝好嗎?隻要有把握,後麵的事就交給老哥了,”。
“有90的把握,隻有一個地方沒有十足的把握,但王哥肯定會,到時候請教他就行,”李梓金說道。
“哈哈哈,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隻要我在這裏當一天廠長,就不會讓你受委屈的,”秦永斌笑著安慰李梓林。
調解了一下設備科的內部矛盾後,算是暫時安靜下來了,但秦永斌卻感覺非常疲憊了,自己不但要平衡每個部門之間的矛盾,還要解決一些部門內部的矛盾,更主要的是,還要去猜老板的心思。
下班回到家裏後,秦永斌直接躺在床上休息了,胡麗麗在他腦袋上拍了一下,喊道:“懶豬,起來去接咱兒子了,”。
“嗯,我現在就去,剛才竟然忘了咱們還有一個兒子呢,”秦永斌一邊爬起來一邊懶洋洋地說著。
接兒子秦高峰回來後,胡麗麗已經做好飯了,一家三口圍著桌子開始吃飯。
吃完飯後,秦高峰去自己的小臥室寫作業了,秦永斌也準備躺床上休息一會兒。
沒想到胡麗麗精力卻很旺盛,看著丈夫咯咯直笑,秦永斌麵無表情地問道:“你這個傻妞笑啥呢?”。
“哎呀,羞不羞啊,人家已經40歲了,還喊人家傻妞,別人聽到會笑話的,”胡麗麗嬌羞地說道。
“那還是喊你“老女人”吧,”。
“真煩人,又喊人家老女人,太不懂得惜香憐玉了吧,”。
胡麗麗一邊說話,一邊撲到丈夫的懷裏,開始打鬧。
“嘿嘿,你這傻娘們準備謀害親夫嗎?是不是想換個年輕的老公啊?”秦永斌笑著說道。
胡麗麗“情欲”已經燃燒起來了,準備好好和老公親熱一番,徹底追回大半個月的“債務”,沒想到,秦永斌一會兒竟然呼呼大睡起來了。
她不由得一陣失落,感覺渾身有種說不出的難受,就像已經完全拉開了的弓,搭上了的箭,但忽然失去了目標。
胡麗麗有點憎恨丈夫,一點都不懂女人,這樣下去話,自己就是活受罪,她忽然想起陸建軍那火熱的眼神,對自己就像一把燃燒的火,隻要自己同意就會把自己徹底燃燒起來,燒的激情萬丈。
第二天清早,秦永斌醒來後,看見妻子已經起來了,坐在床邊眼睛紅紅的,像哭過一樣。於是就關心地問道:“媳婦,你怎麼了,是不是老公哪裏做的不好,你直接指出來就行,”。
胡麗麗想告訴他:你沒有盡到男人的責任,不是家庭責任,而是“生理”上的責任,但她又不好意思說出來。
“沒有啊,永斌,我就是有點失眠,睡不好,”胡麗麗撒謊道。
秦永斌也沒在意,起床後,還是等兒子起來,送他去午托班,然後再買早餐回來,和妻子吃飯,然後一塊去上班。
到廠裏後,他還是先去汙水站,再到每個車間檢查一遍,看一下有沒有意外情況發生。
他準備去化驗室檢查一下,看客戶需的那些“小樣”做出來沒,還沒到化驗室,感覺兜裏的手機響了一下。
拿出手機一看,是張玉娟發過來的一條微信,他打開一看,上麵這著:永斌哥,我想你,有好多話想跟你說。
這條信息讓秦永斌有點害怕,心裏在想,這傻妞怎麼現在這麼愛給自己發信息呢,要是被胡麗麗看見,那就麻煩了,沒事也要給鬧出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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