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章 ;最末的最初(1 / 2)

第十八章之後的第零章,到了最末時的最初。

《左耳邊寧靜,右耳邊喧鬧》寫到這裏就結束了,也許有些人沒有讀懂我想要寫的究竟是什麼。那說明你還是一個正常人,瘋子的世界正常人很難理解,而我就是瘋子。所以我塑造了亦銘,一個患有精神分裂和妄想症的21歲青年,我給了他左耳邊的寧靜,和右耳邊的喧鬧,讓他在喧鬧中掙紮。

這是一個會發瘋的男孩啊,會發瘋的男孩總是優秀的。

發瘋的時候會說些中二的話,幼稚的想要帶著自己在乎的女孩逃出牢籠,恐懼看到那些教徒們,覺得自己是個有罪的人,要在神聖的畫卷下跪拜懺悔。可他也會發狠的變成亡命之徒,變為暴徒,手持警棍打在一個又一個保安身上,把他們全都打暈,隻是為了帶著那個女孩去看日出。

這世界上有一種人,他們一無所有,隻要感受到有人給自己一點點溫暖,哪怕要經過絕路也會去取。

亦銘是這種人,其實他和夏衣都一樣,他們除了對方什麼都沒有。

其實全書裏我喜歡的段落就是在教堂裏,逃亡之前的那個淩晨,亦銘為了克製妄想症時看到的幽靈,咬破了舌尖麵對著耶穌爆的一口髒話……不過貌似被和諧了。(小小的抱怨一下:有很多地方莫名其妙的就被和諧了,我很無奈啊,比如說第一章裏的:xiyiweichang,為什麼被和諧!!)

可能更多人喜歡婚禮吧。

可是婚禮的發生,隻不過是我想給他們一個較為圓滿的逃亡。

結尾夏衣是死了麼?我無力的笑笑,隻能說我盡力了。

也許創作的意圖不講出來就不會有人會懂,我在簡介中說:又喧鬧又寧靜,這樣一個人一定是瘋了。亦銘就是個瘋子,在麵對那個不可能逃出去,也不需要逃出去的醫院時,他幼稚的給了夏衣一個約定,他們要一起逃出去。

可這個約定我覺得從一開始就是不可能實現的。

他們的目光太過短淺,隻想到了要逃出去,卻沒有想到逃出去去哪裏。回家麼?這樣兩個精神病人,一個反複失憶了五年,另一個幻想著自己是一個日本人。

這個不公平的世界剝奪了他們在外界生活的權利。

他們的世界就僅僅限於那個被當做青少年心理健康醫院的地方。

這個故事的結局是在一開始就設定好了的,他們不可能逃出去,這個想法本身就是幼稚的。根據最初的設定,他們相見,相識,相知,相互憐惜,再到相互喜歡,發展成戀情,然後夏衣掛掉,亦銘受到刺激恢複記憶,知道了一切真相。

哈哈,很老的梗,可以說給出開頭都能猜的到結尾是什麼。

這個梗就是這本書最初的設定,可是後來為什麼改掉了呢?

因為在寫第八章的時候和朋友的一次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