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鳥兒在樹枝上清脆地叫著,丁可樂醒了。她發現她躺在安之辰舒適地大床上。被外星人轉移了?
丁可樂躺在安之辰舒適的大床上,思考著外星人的有無,而安之辰已經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托著早餐來到她的身邊。
“我怎麼在床上的?”丁可樂用被子半捂著臉。
“半夜醒過來太冷了,我就轉移了。順帶把你轉移了。”安之辰把一碗熱騰騰地麥片粥遞給了丁可樂。
“哦,”丁可樂出現了一幅畫麵,安之辰抓著她的兩隻手拚命地拖。“哎呦。”丁可樂想要起來,卻閃了腰,果然肯定是被死拖過來的。
“給你喝吧,喝完你再睡會。別那個表情看我,我是抱你上去的,沒有拖。別這麼看不起我。”安之辰洞察到丁可樂的想法解釋道。“昨天,謝謝你。”安之辰又恢複了第一天見麵的樣子。看著窗,柔柔地說。
“不用謝。”丁可樂笑了笑。
“我知道我最近有些任性了,哎,知道嗎,當你覺得身邊的人變得可靠的時候,就會情不自禁地任性起來。”安之辰幽幽地說,好像在和丁可樂說,又好像是在和自己說。
“那個,你什麼時候把我搬床上去的?”丁可樂問,計算這她和他在床上一起“睡”了多久。
“在你打呼嚕把我吵醒之後。”安之辰微笑著看著她。
那應該是什麼時候,丁可樂努力地想著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可是記不起來了。
“總之我很早就把你抱床上去了呢。”安之辰依舊無公害地微笑。怎麼就一晚上的功夫,安之辰就學會讀心術了。“然後,把你抱上去之後,我也上去了呢。”
“是不是覺得你心裏想的我都幫你解答了。因為我又回來了,這幾天我很快樂,體驗了一回孩子的感覺,現在我又是那個從前的安之辰,一個像神一樣的男人。忘記自己的存在,對於別人的想法就會了然,”安之辰繼續笑。
竟然把自己說成是神,這份自信,丁可樂相信安之辰已經回來了。可是看著安之辰,丁可樂想說,像神一樣的男人,是不是意味著自己也不會體會到快樂。那抹微笑,隻是招牌,卻不是真正的快樂。
“我現在很快樂,從來不曾這麼快樂。真的。”安之辰看丁可樂欲言又止的樣子說。“再睡會吧。”
安之辰隻是客氣,然而丁可樂真的就這麼又睡過去了。
夢中依稀聽見了好聽地音樂,丁可樂發現自己站在一片雪白的雲朵之上,遠處有一扇大門正在緩緩被打開,一個長著翅膀的美麗天使向她緩緩飛了過來。那天使煽動著翅膀將丁可樂喚醒。
醒來後的丁可樂發現自己的衣服整整齊齊地放在床邊,穿好衣服,發現那夢中之音確實存在便循聲找去。
書房裏,安之辰抱著吉他,坐在窗台上彈奏著。
“真好聽,是什麼?”丁可樂站在書房門口問。
音樂戛然而止,“就是這麼隨意地彈了彈,”安之辰放下吉他。
“很好看的吉他哎,白色的呢。”丁可樂走了過來,仔細端詳起來。她挺手癢地,好想摸一下。
“是嗎?這是美國Ryan教堂簽名款阿迪朗達克加巴西紫檀手工原聲吉他,是我生日的時候他們寄過來的。”安之辰輕輕地撫摸著吉他。“好久沒有彈,音都不在一個調上了。”說著有給吉他調試了一下,這裏擰一擰,那裏放一放。
丁可樂看著吉他,想象著自己彈吉他的樣子,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你要試一試嗎?”安之辰看到丁可樂已經遊離的表情問。
“可以嗎,那我試一試。”丁可樂連忙拿起安之辰遞過來的吉他,撥了起來。“咚,叮。”毫無旋律可言,和想象中自己牛逼的樣子完全不同,這是怎麼了。
“這個不能那麼撥,會撥壞的。你要是想要學,我就先教你怎麼爬音節。要熟悉音節的位置,再看譜子彈。”安之辰說著讓丁可樂把左手手指按在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