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的一聲,趙銘整個人落了下去,屋瓦碎屑掀起一片塵埃,滿天飛揚。
一個儒生打扮的中年人緩緩漫步走向那間趙銘落下的屋子。
“王爺!”一個個看到儒生都恭敬的說道。
儒生略一點頭,已經來到趙銘落下的那間屋子前麵。
趙銘跌跌撞撞的衝出屋子,灰頭土臉的樣子很是狼狽。
“趙越明的兒子竟然這麼膽大包天,敢在我的王府裏惹事,如此,就算是本王就地滅殺了你,趙越明也說不出什麼來!”夏王爺冷笑著說道。
“王爺還真是讓晚輩失望啊!”趙銘微微眯眼,不卑不亢的說道。
“怎麼,你在本王府裏生事,難不成,本王還安然無恙的送你離開不成?”夏王爺反問。
“生事?我是否生事,王爺心裏很清楚吧,恐怕王爺原本就沒打算讓我安然無恙的離開吧!”
“你這樣的心性,成為趙越明的兒子倒是浪費了,你這樣的心性,一個小小的趙侯府根本無法容的下你!”夏王爺突然語氣略緩,邊說邊拍手掌,頓了頓語氣略帶惋惜的接著道:“真是可惜,真是可惜!”
趙銘卻微微一笑道:“可惜什麼,就算王爺是築基強者,也不代表就可以輕易將我擊殺在此。”
“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你知道先天和築基相差有多大嗎?”夏王爺饒有興趣的說道。
趙銘腦海想起那隻黑金猿,那隻黑金猿僅僅是一點神念,發揮出的威能就大的不可想象,這還是僅僅用部分威壓,一個完整的築基強者,總比那隻黑金猿要厲害的多吧!
“應該很大吧!”趙銘若有所思,接著他就動了。
顯然夏王爺不會放過他,那麼既然如此趙銘不介意他先出手,伺機逃走。
趙銘的果斷,就連夏王爺也為之一愣,但以他的修為,自然不會因為這點變化就措手不及。
在看到趙銘衝過來,夏王爺抬手一揮,袖袍揮動間,就見一道白茫茫的光霞一卷而出,這道光霞一個卷動間就已經臨近了趙銘。
趙銘那還閃躲的過,被一卷而住。
光霞在趙銘身上一卷一縮之下,趙銘就已經被撕的粉身碎骨。
粉身碎骨?夏王爺瞳孔一縮,顯然夏王爺也沒想到會如此輕易的擊殺了趙銘。
就在此時寒光閃耀而出,一閃就往夏王爺脖頸斬落而去。
在這危機時刻,夏王爺仿佛閑庭信步一般,腳步往前一邁而出,那寒芒已經擦著夏王爺後頸而過。
夏王爺隻覺得一種冷意從腳底板升起,夏王爺一個轉身間,抬手虛握,一把長劍憑空而出。
夏王爺手一抖,劍隨手一動間,就已經斜斜往身後橫削而去。
剛才已經粉身碎骨的趙銘,正若有所思的站在那裏,他手裏握著一把造型奇特的長劍,這把劍握手處極短,隻容一隻手握住,剩下的如一把長梭子一般的劍刃。
剛才趙銘在夏王爺那一擊而來的時候,趙銘將移花散影運轉到極限,仿佛虛影般正好躲過那必殺一擊,看起來就仿佛被那白芒攪碎了一般。
趙銘自覺不是夏王爺的對手,而他身上也隻有那把元器或許可以改變現狀,盡管趙銘實在不想在還沒有研究通透的情況下就使用元器,但如此危機的情況下,根本不容趙銘選擇。
此時夏王爺翻身一掃,趙銘自然不會去躲,抬手間,長劍清影就往夏王爺長劍斬去。
隻聽鏗鏘之聲中,呲的一聲,交擊產生的亂流在地麵劃出數道痕跡,仿佛將大地都撕裂一般。
趙銘雖然擋住了夏王爺這一擊,胸腹卻一陣動蕩,喉嚨一甜就噴出了一口鮮血。
身子也不由自主的蹬蹬蹬後退好幾步。
“沒想到你竟然也有元器,而且元器還不是低階元器,這下斬殺你的就多了一樣好處,就算徹底和趙越明翻臉也不算什麼了!”夏王爺雙目發光,露出了貪婪之色。
趙銘擦了擦嘴角的鮮血,這就是實力的差距嗎?夏王爺手裏的元器絕對比不上他手裏的清影,但因為本身的實力原因,不僅無法發揮出清影的多少威能,反而依舊徹底被夏王爺壓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