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陌生的詞,我還真是頭一次聽到。雖然知道這裏是做什麼,但這些詞對我來說第一次輸入我的腦海。而且我們宿舍裏的悄悄話雖然也涉及到這方麵,但這方麵的知識還沒有普及呢,但我也不能顯得讓她瞧不起,隻好裝腔作勢地說:“你能不能和我具體地說說。”
她一一細細地和我講著,我這才知道這裏麵有這麼多的學問。她講完後,我就有些沉默了,我不知道具體地想做什麼了,正當我沉思的時候,她笑著說:“要不我幫你打飛機吧。”
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她從席子下麵拿出幾張紙,我看見她熟悉的動作,很興奮,但也很是惋惜。這麼好的一個女孩,做這樣的行業,真是太浪費了。
我是第一次,緊張的神經被高度刺激著。很快,就達到了她的目的。完事後,她笑著說,行了。前後也不過就十分鍾左右,我還剛享受,這就好了?我還是賴在那張床上,不願意起來。她見我不起來,依舊微笑地過來拉著我的手:“先生,你的服務已經好了。”
“我再出二十元,你陪我說說話吧。”
她聽到我的話,先是驚訝,然後笑了。她們是那種有了錢就笑的人。當我問她為什麼來做這個的時候,我看見她的表情先是一僵,然後瞬間笑了。她淡淡地說,因為她家裏窮。但她的眼神告訴了我她說了謊,我沒有再說什麼。
這個店是她的一個好姐妹開的,正好她也就過來幫忙了。不過這個偏僻的地方,想必也很少有人過來。所以一直等我出來,也沒有看到有人進來。現在店裏就隻剩下她一個人,她的好姐妹回家有事了。這些天都是她一個人打理。
我們說著說著,也漸漸地忘記了時間。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和她都是坐在床前,我的手摸著她的乳房,她的手在我腿上按摩著。一切都在沉默。就在這個時候,她的手機響了,是那首《過雲雨》,前些天快樂男生的舞台上,我剛聽張傑唱過,很符合我現在的心境。悲涼的調子,悲涼的心。我和潤雨的愛,就像一場過雲雨。
她站起身,接了電話。我從她的口音聽得出來,她是彭城人。因為錢葉就是彭城人,跟錢葉相處這麼久,彭城話我也會說一些。她盡量壓低聲音講話,但我還能隱約聽到宿舍兩個字。
莫非,她還是學生?
但這個疑問我沒有問她,我知道我也不好去問她。即使我問她,她也不會說真話的。許久,我才看到她走了進來:“先生,不好意思,我要關門了。”
我站起身,從錢包裏拿出錢。她微笑地接過。正當我走出門的時候,我轉過頭,想起了什麼,我笑著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她頓了一下,然後笑著說:“我叫盧煙。”
盧煙?好名字,往事如煙。好美的一個名字,像她這個人淡淡如煙,在無形中卻能一下子抓住了我的心。或許是在寂寞中,我這才感覺到她是多麼地美。
於是,在每天的晚上,我也有事情做了。我每天晚上都會去那裏,和她說著話。但我卻不知道,因為付了房租,我身上的錢早就不多了。終於在有一天晚上,當我拿出錢包付錢的時候,錢包裏還僅僅隻有十塊錢。正當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她笑著說:“不用給了。”
我在寂寞的大街上走著,已經十二點了,我也習慣了,每天十二點從她的按摩房裏出來,然後回到我住的地方。然而這次,她追上了我,笑著說:“能不能去你那裏住一晚?”
“好的。”我剛想為了報答今天不收錢的恩情,突然想起來她是個女的,我指了指,“可是,你是女的?”
“沒事的。”她說出了她的理由,在和我這十幾天相處以來,她看得出來我不是色狼,所以也不怕。
而我每次去她的按摩店,隻是簡單地和她坐在那聊天。我們都很規矩,但現在讓我想,我已經想不出我們聊的是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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