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姑娘,我晚上睡覺也會做夢,嘿嘿,我倒是對那些姑娘不感興趣,我就喜歡劉金娥那樣的,哎呀,養過娃的,那麼大,手感肯定好,可惜夢中夢到的總覺得不真實……”

季小四一開口,讓張建國想笑。

“你喜歡人婦?那劉金娥可是比你大幾歲,我算一下,四歲還是五歲?”

“你啥眼神,哪有四五歲,我瘦顯得年紀小,我隻比她小三歲零幾個月,你說這村裏哪個光棍做夢不想劉金娥,你跟我說實話,你想不想?我看那劉金娥對你可老好了,嘿嘿……”

季小四這一說,張建國都忍不住拍了一下他的腦袋。

這腦袋瓜想啥了,盡是些齷齪的事情,自己連劉金娥的妹子都不想見,怎麼會想劉金娥?

“昨天劉金娥還想把妹子介紹給我,你別瞎猜了,誰像你呀,晚上睡覺夢見小嫂子?”

張建國見季小四並不像自己一樣,也就打趣了他兩句,然後起床。

順便在他家吃了一碗粥,隻是走的時候,還多看了那張床幾眼。

季小四睡的房間和床,其實他前世在那張床上睡了很久,自己做的夢會不會和這個環境以及床有關係?

要不然怎麼會那麼巧?

每次都是在這張床上睡下,才會做那樣的夢?

夢中那個姑娘到底是誰?

她對著自己說了什麼,為什麼自己見到她會笑的那麼開心,甚至有種很愉悅的感覺,這,到底怎麼一回事?

或者,自己有什麼記憶忘記了?

張建國揉了一下太陽穴,他覺得有些頭疼,想著都過了一晚上,母親的氣估計也該消了,這會幹脆回去在休息一下,要不這腦袋昏沉沉的,一天都難受。

果然回到家裏,何玉芳已經不生氣了。

隻是看著張建國臉色不好又哈欠連天的,忍不住有些擔心,問他是不是感冒了,還是咋的?

“嗯,估計是昨晚上受凍了,有點感冒,我睡一覺出出汗就好了,有找我的就說我不舒服!”

張建國本來就有些困,母親這一說,他就順水推舟的答應了一句。

他這邊剛躺下,就聽到楊雄過來了,說是有他的信,他給拿回來了,當聽說張建國有點不舒服,就嚷嚷了一句。

“這可得當心一點,最近村裏有流行感冒,沈家升也病了,讓他們家裏人別隨便串門,免得被人傳染了!”

楊雄說著話,遞給張建國一封信。

沈家升感冒了,這個不意外,這黃三的動作還蠻快的。

張建國躺在被窩裏,把這封信拿出來看,他一看到落款還有信封上娟秀的字跡,就知道應該是周芷蘭給自己寫信了。

想一想,她那邊應該在省城開始上班了,虧得她有心,還給自己選了一張非常的漂亮的生肖郵票,這會大家對於收到信件都很珍惜,喜歡把信封連同信封上的郵票都會保存起來。

誰家收集的帶著郵戳的郵票多,會讓人羨慕不已。

信中周芷蘭很高興的告訴張建國,她已經在報社上班了,工作非常的有意思,一切對於她來說都讓人非常的驚奇和有意思,她喜歡這份工作,也覺得江城非常的大,哪怕坐上公交車幾個小時,還在城裏打轉。